“雖然我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麽東西,這是平良讓我轉交給你的,我也是完成他的遺願,現在算是完成了,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以經不適合在留在國豐集團了。”許秋梅說道:“男人的事情,我們女人不懂,但商場上的打打殺殺我還是知道一些的,平良這些年為集團付出了很多,同樣也得罪了一些人,雖然這一次是一場意外,但我相信事情遠遠沒有這麽簡單,沈曾文就是一個例子,他選擇逃避我並不恨他,因為有些事情確實沒有想像中的那麽簡單。”
聽到這些話,賈明稍愣住了一下,說道:“嫂子,你的好意我懂,但現在並不是我離開的時候,如果我離開了,那我就太對不起馬廠長當初對我的栽培了。”
許秋梅悠悠的說道:“平良是一個很敬業的人,也很重視人才的人,現在,他以經不在了,你覺得自已還能在冶金廠呆下去嗎?”
“這一點我知道,但我不會退後的。”賈明怔聲說道。
許秋梅沒有在說話,隻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帶著檔案袋,賈明沒有急著便回去,而是先回到了辦公室裏。
和他想像的幾乎差不多,這份檔案袋裏的資料就是馬平良對冶金廠全麵整改的規劃,雖然還並不算完善,但也算有了一個初步的方案,除此之外,還有著一些冶金廠的賬目細節,這裏頭都標記著非常的清楚,從馬平良接任冶金廠廠長一職,冶金廠的虧損每一年竟然高達數十億之多,而且這個數據還在不斷的擴大。
而賈明雖然也清楚這一點,但並不知道冶金廠的虧損竟會如此龐大,而這些錢最後都落入誰的口袋裏?沒有人知道。
點燃一根煙還沒抽幾口,鄭永水的電話打了過來,問他現在有沒有時間到他辦公室一趟。
雖然語氣很和藹,但是賈明能說不嗎?
“槽,這麽晚了,鄭永水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