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好像沒有同意你們進來,我隻是去開門。”
七個人再次對視了一眼略微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人家說的是事實,自己雖然敲門了但是人家還沒同意呢就闖了進去。
“很好,還是敢作敢當,第二嘛,你們不跟他打他能撞破我的玻璃?咹?正是因為你們跟他們打鬥隨意他才會撞破我玻璃,因是你們的因果就不是你們的果了?”苟寒望了一眼那七個表情跟吃了粑粑一樣難受的黑衣人冷笑道。
七個人你捅捅我我捅捅你竟是沒有一個人開口,因為眼前這貨說得好他麽的有道理,自己根本說不過他。
“咳咳,那您說個價吧,我們認賠。”那個領頭的大高個輕咳了一聲,略顯無奈的說道。
“2000。”
“他麽……”一聽一塊玻璃居然要了兩千,七人眾一個脾氣比較衝的差點罵人。
“3000”誰料苟寒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黑衣人又坐地起價來了。
七個人聽聞苟寒坐地起價個個滿臉黑線,合著眼前這個主連國家人員的竹杠都敢敲啊,真是牲。口。
“好吧,3000就3000,不過我身上沒帶那麽多現金,我給你打個欠條吧。”領頭的大高個不想在跟這貨羅嗦了,估計再呆下去自己會被他堵的心肌梗發作。
“欠條3500,謝謝。”苟寒坐在沙發上麵輕輕地啜了一口綠茶頭也不抬的回道。
七個人有三個在捂自己的胸口,那四個則是在努力的壓製著自己快要噴出的怒火,片刻後七人匆匆忙忙湊齊了3000塊錢扔給了苟寒然後帶著那屍體匆忙離去。
“切,還國家機構呢,窮成這樣。”苟寒一邊洋洋得意的數著錢一邊吐槽著眾人。
在一旁看著的苟曉曉不禁犯了一個白眼,攤上這麽一個節操無下限的哥哥她能怎麽辦?她表示也很絕望啊。
苟寒用手蘸著唾沫樣子誇張的數著錢,賤賤的跟苟曉曉說道:“嘵嘵,周末咱們去爬泰山吧,現在哥有錢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