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裝啞巴，當然是不想讓對方聽出自己的聲音。
“啊啊……”方天伸手指了指台上雷少卿，又握了握拳頭，連“啊啊”帶比劃了好一陣。
他沒學過手語，所以做出的手勢亂七八糟，估計連自己都看不懂。
哪知李霓裳冰雪聰明，竟然猜了出來，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是說，少卿不會有危險，他會把這個人打得滿地找牙？”
“恩！”方天馬上點了點頭。
心想，這妞真是厲害啊，連這麽複雜的手勢都看得懂，難道我們兩個已經到心有靈犀的地步？
“你也是林陽大學的學生嗎？”李霓裳見他沒有惡意，心裏也不緊張了，有些好奇地問道。
方天猶豫了一下，又立即點了點頭。
他臉上這張麵具太醜了，醜得幾乎分辨不出年紀特征，粗看之下差不多有三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不過李霓裳心細如發，見他的臉雖然又老又醜，雙眼卻亮如星辰，脖頸，和手臂上的肌膚也顯得十分年輕細膩，馬上知道他的年紀並不是很大。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身為五絕毒王的女兒，李霓裳的心腸卻非常善良，也沒有因為方天長得醜，就表現出厭惡的情緒，眼中反而帶著一絲同情之色。
或許覺得對方長這麽醜，還能堅持學習，並且考上林陽大學，實在是難能可貴。
“你怎麽知道少卿不會有危險，你也懂功夫嗎？”李霓裳又好奇地問道。
“嘿嘿！”
方天咧嘴笑了起來，見地上有半塊磚頭，撿起來，用手一搓，磚頭頓時化為了一團粉末。
李霓裳馬上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都說人不可貌相，還真是至理名言，沒想到這個醜陋的男子，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這位同學，你是幾年級的學生？”李霓裳十分高興地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