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楊帆直勾勾地盯著他,如果楊越是一副自然的神情這麽和他說,他肯定沒有絲毫疑慮,但是這副模樣,他要是還認為對方沒鬼,他才真是有鬼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他的麵色不善起來,臉語氣都透著刺骨的寒意。
他可不會忘了,這個楊帆基本的來曆就不平凡,光是知道金身凝液這件事就說明他絕對不簡單,他之前沒有逼問,隻是很隨和地聊天,沒有必過楊越,但是心裏是很清楚的,這個楊越有秘密。
現在當著他的麵耍幺蛾子,他可不會坐視不理。
“少爺,沒有,我真的沒有幹什麽,就是給花施肥。”楊越還在堅持,即使已經滿頭的大汗,也還是不肯改口。
楊帆定頂底盯著他,心裏總有一股怪異之感。
“馬叔,你帶人過去,把今天他埋下的東西挖出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東西!”他沉聲命令下去,馬管家立刻轉身離開。
房間裏隻剩下楊帆和楊越,楊帆粗重緊張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相反楊帆還是很鎮定。
幾分鍾後,馬管家和楊明明幾個全都黑著臉走了進來。
“怎麽樣?是什麽?”楊帆出聲問。
“這……馬管家支支吾吾,一時不知道怎麽開口,,糾結之下,幹脆從身後拿出來一個用紅布蓋著的托盤,掀開紅布,映入眼簾的東西,讓楊帆驚訝得站了起來。
“這個,這是……連楊帆都說不出話來了,托盤裏裝著的東西,他非常熟悉,但是也很陌生。
那是一個木雕,與楊帆在李晉之老宅裏找到的非常相像,但是那個是一個女人的雕像,而這個卻是一個男人。
木雕上還有層層汙跡和泥土,顯然是剛從土裏挖出來的,絕對不是從別的地方弄來的。
“這個木雕,是你的?”楊帆銳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楊越,裏麵寒意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