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殘奧會預選賽進行的毫無懸念,由於準備充分,
可欣幾個項目成績都是第一,順利地拿到了殘奧會的入場券。
她心裏清楚,這都得益於宋子期的那份訓練計劃,才讓自己精力充沛,順利完成比賽。盡管嘴上沒有對宋子期有什麽溢美之詞,心裏卻越發感激他。
蕭雨迪回鴻都的行蹤很是隱秘,除了貼身秘書,任何人都不知道,隻是說她要出去休幾天假。
邁進黎家村,蕭雨迪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村子裏,老樹依舊,老房子依舊,麵孔卻變得無比陌生。蕭雨迪漫步踟躕在鄉間的小路上,身邊的路人朝著她好奇地打量著。
走到魂牽夢縈的小院前,蕭雨迪輕輕推開籬笆,踏入了這番讓她無數個夜晚輾轉牽掛的小院。
老舊的木門緊鎖,屋內不見一絲陽光透出。細細看過去,房梁屋簷下,厚重的蜘蛛網早已在風中巍然不動。
難道早就搬家了?
帶著心中的疑惑,蕭雨迪衝著迎麵走來的李阿婆微笑著開口詢問:“阿婆,我想打聽一下,這黎家的人呢?”
李阿婆看了一眼麵前的女人,精致的妝容,幹練的衣著,一臉誠懇的笑容,看樣子不像壞人,於是回道:“這黎家呀,現在沒人了!”
“沒人了?”
蕭雨迪詫異地望著李阿婆:“那黎家大哥和嫂子,還有孩子都去哪裏了?搬家了嗎?”
李阿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黎明早幾年得病死了,留下老婆一個人在家。後來,她也生病了,被女兒接到了市裏去了。要說,這可欣可是個孝順孩子啊!”
原來如此!蕭雨迪暗暗鬆了一口氣,隻要知道人去了哪裏就好辦。
“阿婆,那您知道黎家嫂子在市裏什麽地方居住嗎?”
李阿婆歪著腦袋想了想,遲疑地說:“好像在什麽北京路的什麽小區。哎呦,你看我這個腦子,前幾天我還和老頭子念叨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