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說這話時,就差直接找張紙貼在腦門上,再用加大加粗的字體寫上“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了。
“你說什麽?!”
在場這些來赴宴的賓客們並不都是醫館、星象類的文人,其間也不乏一些研究古武國術的武館館長們。
此刻被秦修直接騎臉嘲諷時,頓時就拍案而起地想要往這邊衝了。
“不服?”秦修冷笑一聲過後,直接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陳平:“舅舅,您看咱們是不是有必要給他們一點教訓啊?”
剛才還一臉暴躁想要動手的各大館長們,聽到秦修這話時頓時就麵色鐵青地重新坐回去了。
這小子要說鐵了心要借陳平的名頭來壓服眾人,自己就算不服也隻能忍著,否則就不隻是能不能在平昌區開館混下去的問題了。
誰不知道陳神醫除了醫術高明之外,更令人畏懼的還是他那一身下毒的本事?
真說他想折磨一個人,有無數種毒藥都可以成為他的手段,而且無色無形根本察覺不到。
陳平現在是真的覺出有些騎虎難下了,自己一次次的挖坑,但秦修卻一次次地把自己也往坑裏拖,這家夥真的就是走的傷敵一千、自損一萬的路數。
而最讓陳平無奈的是:自己並不知道這小子的血條到底有多長,別到最後把自己都拖個半死了,他還隻是皮外傷,那到時日子就真的沒法過了。
“嗬嗬嗬嗬……”陳平習慣性地笑了幾聲後,隻能耐著性子勸道:“話也不是這麽說的。”
“諸位館主們都是國術界的奇才,哪個不是身懷絕技呢?”
“作為年輕人,最基本的謙遜還是要有的,你說對吧?”
秦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舅舅,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事不是這麽個事啊!”
“他們懷他們的絕技,關我屁事?我有去上趕著考校過他們是不是真才實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