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狂了,要不是實力差,我想將他給斬了!”
水初夢再無刁蠻模樣,眼中充斥血絲,咬牙切齒道。
那段曆史,是屈辱的曆史,無數先輩流下鮮血方才保下萬裏河山。
如今竟從一太陽國人嘴中聽到如此狂言,他們怎能不怒,怎能不激動!
夏初心和李鶴望見這一幕,冷冷一笑,道:“弱者的哀鳴,若有實力,自可上前一戰!”
“你們不配當華夏人!”
之前向項千羽等人介紹武者情況的女郎激動望著兩人,嗬斥道。
“你們不配!”
“你們是垃圾,是蛀蟲!”
武者熱血,一眾武者怒目相對。
李鶴和夏初心見此這個陣仗,下意識後退一步。
夏初心冒出頭來,道:“你們難不成隻有這點本事嗎?不敢與雄少爭鋒,隻敢與我們狂吼,你們又有何用?”
饒是性子清冷的葉青夢亦是浮現出怒氣,欲動身上前,但卻被項千羽給阻攔了。
“羽少,為何如此?”
這是葉青夢在答應做項千羽侍女後,第一次提問。
顯然她不明白項千羽為何會阻攔自己,她想知道為什麽。
這是關乎華夏尊嚴,亦是關乎江南武道尊嚴的事情,不容許她有半分懈怠。
“有的人安逸太久了,有高層武者擋著,忘了自己是因處在一偉大的國度方可安穩。”
項千羽淡漠道:“血性,無論在怎樣的時代,都不容缺失。知恥而後勇,宗師,神境所承受的壓力也需給底層武者,不然他們無法麵臨未來變換的時代!”
流川雄的話,讓項千羽古井無波的心境誕生一絲怒意。
但他很快平複下來,自己可輕鬆斬殺流川雄,但若是在場之人骨子中的東西無法改變,那隻不過是枉然。
血性,武者傳承的根本。
武道一途,本便是逆天而行,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