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安靜。”
然而。
朱重八卻是不苟言笑地朝著門衛走去。
他高舉雙手,臉色鐵青。
整個人看起來已經處在暴怒的邊緣:“沒錯,我是來道歉的,讓我脫光了,果奔都行,但是我身後那些人是來跟我一起救人的,賠罪的事情,跟他們無關。你們鍾家不需要安裝機械手臂,那我這就讓他們走。”
他咬牙切齒地轉過頭。
歉意地看向身後的自己人。
耳邊卻傳來一道尖銳至極的冷笑:“嗬嗬,想走?你以為我鍾家的地方,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身穿一身得體西裝的鍾文,脫下外套,扯下腕表。
解開襯衫的頭三個扣子。
像是一頭受傷的孤狼一般,雙眼血紅地朝著大門走來。
他龍行虎步,氣勢凜然。
全身似乎都籠罩在一股濃濃的殺意之中。
“狗東西,道歉是嗎?給我跪下。”
他來到朱重八麵前三尺。
冷若冰霜的大喝一聲。
朱重八的臉色,已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今日這一跪,身後之人,誰還能服他?
可不跪,又當如何化解這場仇怨?
他攥緊鐵拳。
一言不發。
整個人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嗬嗬,既然八爺,您不動手,那我們隻有親自來了。”刀疤護衛,獰笑一聲。
猛地揮手。
他身旁的護衛頓時心領神會。
一左一右,分別禁錮朱重八的雙臂。
其餘人分成數波。
一波負責看押,一波複雜檢查。
包括車上跟車下。
這屈辱的一幕,深深刺痛朱重八身後每一個人的心。
但他們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特別是宋鐵。
他居然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威脅。
這股威脅,甚至比那隻變異金雕王給他的還要濃烈。
牽一發而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