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鏡無奈地離開舒茜的座位,又去找劉春陽。一見蘇鏡向自己走來,劉春陽就麵露苦笑,看看蘇鏡的手,這才放心了,說道:“我還以為蘇警官會帶手銬來呢。”
蘇鏡說道:“哪敢啊!”然後盯著劉春陽的腦袋問道,“你是什麽時候理發的?”
劉春陽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董強遇害那天晚上。”
“我想起來了,”蘇鏡說道,“跟你玩殺人遊戲的時候,你還留著長發呢。”
“是啊,跟你們分手後,我就去理發了。”
“怎麽突然想起來留平頭了?”
“早就想了,隻是那天正好有時間。”
“在哪兒理的?”
“我們台的美發廳。”
“你們台的美發廳?那天我們分手時已經很晚了呀。”
“那個美發廳是對社會開放的,每天都搞到十一二點鍾呢。”
蘇鏡點頭道:“再說說你都跟誰有過節吧。”
“問這個幹嗎?”
“看看誰有可能把你的頭發留在案發現場。”
劉春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你終於不懷疑我了。”
蘇鏡微微一笑:“說吧。”
“董強,”劉春陽說道,“我們曾經打過架。”
“你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
“你回答得太快了。”
“是沒有啊。”
“有時候你得罪了人,自己卻未必知道。”
“可能吧。”
離開劉春陽的座位,蘇鏡又找到了舒茜。案發現場留下了她跟劉春陽兩個人的東西,舒茜如果是凶手,不會傻到自己寫字條,她完全可以打印,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所以,他認為很有可能他倆是被陷害的,凶手故意把警察的注意力往他倆身上引。舒茜和劉春陽會得罪什麽人呢?劉春陽說自己沒得罪過什麽人,舒茜想了半天也說沒有。
蘇鏡無奈地笑了,說道:“你們對自己都很有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