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兩人各拉動夾板的兩道繩子。
繩子一拉緊,套在一根根手指縫之間的木棍慢慢的合緊。
疼的馬世英是呲牙咧嘴,哭爹喊娘!
“馬世英啊,馬世英,說什麽不好,非要說胡話!城外那些建築,阮大成已經進去看了。
要真有朱由崧,早就回來給我屁顛兒屁顛的稟報!”
豪格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馬世英。
此時馬世英的手指已經夾出血了。
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掉。
旁邊的陳浩南卻大喊一聲。
“我就是朱由崧!有種衝我來!”
這話讓豪格聽的一愣。
“你說你是朱由崧?”
“我就是!”
豪格揮了揮手,讓行刑的那倆人卸下了馬世英的夾板。
“怎能證明?”
“你可以問旁邊的馬世英!”
馬世英此時已經疼的幾乎暈厥了過去。
哪有力氣說一個字兒啊。
隻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
豪格狂笑!
自己得奇功一件,回去不知道多鐸要怎麽獎賞自己。
“畢竟我也是皇上,就不能把我的手腳給解開!”
陳浩南說道。
豪格止住自己的狂笑。
“解開?解開你跑了那怎麽辦?”
“你是沒有卵子吧!”
“你說什麽!”
“我說你呀,是個娘們兒!連卵子都沒有,竟然害怕我跑了!真是個膽小鬼!”
“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
“我說你呀!不是男的!連解開我的繩子都不敢解開!純娘們兒!”
豪格聽到半大的孩子竟敢侮辱自己。
便走到他身前,五指並攏便想給他幾巴掌,讓他長長記性!
割他舌頭肯定是不能割的,要不然回去也說不清他到底是不是朱由崧……
這一巴掌,豪哥算是掄圓了。
突然間,陳浩南咬向了他的那隻揮向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