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山苦笑不得,解釋說道:“其實不管用那種方式,都是變著法子阻攔你,讓您知難而退,放棄處理這件事的想法。”
這麽一說朱厚照立馬明白。
原來這都是套路,目的就是讓自己別插手這件事。
就在眾人思索之際,一金吾衛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大人,不好了,衙門外麵有人告狀。”
朱厚照甚是驚訝,饒有意味的看了眼宋青山。
莫非這小子說對了?
“哈哈,走,出去看看,看我說的對也不對。”
宋青山哈哈一笑,帶著朱厚照就往出走。
到了上堂,卻見一人送來個訴狀,宋青山轉手交給朱厚照,他拆開一看,頓時眉頭緊鎖。
“這人名字好奇怪,誰是原告陳群頭?”
朱厚照將訴狀往桌上一丟,大聲問道。
這群人中走出來一個消瘦男子,跪著說道:“回大人,小的叫陳二甘,也就是陳群頭。”
朱厚照仔細端詳了這人,麵容枯槁,一看就是營養不良,而這群頭是養馬戶最底層的管理者,管十幾個馬兒。
“說吧,你的訴求是什麽?”朱厚照一本正經問道。
“大人,小的冤枉啊,前些天接到命令,讓我檢查養馬戶的馬匹,但檢查到孫三的時候,這混賬居然不讓我檢查,一來一回,還把馬給拉死了,我冤枉啊大人……”
朱厚照眉頭一挑,看著孫三問道:“此事當真?”
孫三哇的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說道:“大人,不是這樣的,我什麽都沒做,是陳二甘蠻橫無理,強行拉走馬匹。馬可是我的老命子啊,要是沒了,我輕則受罰,重則餓死,大人,我才是冤枉啊……”
陳二甘一聽立馬站起來說道:“大人,他瞎說,我當時給他看了官文,並非強製奪取。”
“大人,不是這樣啊,小的沒什麽文化,大字不識一個,根本看不懂。完全不知道那上麵寫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