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提目瞪口呆地看著大衛完全變了一個人。
想用手擦擦眼睛看看是否哪裏出了問題，但一身狼狽的他隻好把手放下，卻沒發現自己已經被鬆綁了手腳。
莫提這一天受到的衝擊不少，祝良在等他慢慢消化事實。
“你，真的不是大衛？”
祝良點頭。
“那真正的大衛呢？”
“被我殺了。”
“他舅舅的死也是你幹的？”
“嗯。”
莫提被噎住，連接下來該問什麽都有些懵了。
他想要起身，卻被身上撒了一地的汽油水滑倒，祝良抬手扶了他一把。
“謝謝。
“不客氣。”
莫提看著地上已經廢了的人皮麵具，腦子開始逐漸運作，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莫提：“你到底是誰？”
元波撓了撓頭：“你們是在玩複讀機的遊戲嗎？”
“行吧，或許我可以先坦誠一些，隻是在我坦誠過後希望你也能對我說實話。
我叫祝良，和元波他們一樣都是被迫上了大衛賊船的受害人，但是在某些機緣巧合之下我把他們在船上反殺了。”
祝良？莫提仔細回憶確定是從來沒有聽過的名字。
“然後你上岸之後又直接把舅舅他們除掉了？”
“嗯，是這個過程。”
“你用了什麽方法那麽輕易就搞定他們？”
“你呢，你又是怎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以假亂真？還能瞞了這麽久的麵貌。”
莫提沒有回答，他看著祝良的表情，想找到是否存在偽裝的破綻。
係統跳上祝良的肩頭，找了個舒適的角度躺了下來。
嗯，怎麽感覺對方身上在散發著光芒？
要怎麽做才能讓他在短時間內完全信任自己？
祝良有些頭疼。
但是不是還漏了什麽重要環節？
對了，他們為什麽來的金庫。
祝良把那個機器拿了過來，莫提有些警戒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