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雖然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但潛在的危機還是很多。
其中就有一個是關於北鎮王的,你不能保證一個屢次謀反的人不再謀反。
不如,殺了了事。
陳天在聽到這些風言風語的時候,是有點震驚的。
“你說陛下要殺了北鎮王?!”
被拉住的小太監,兩隻腿逗得像個篩子似的,在這偌大的皇宮誰人不知,這位看起來年輕的公公是當朝的大權閹,就算是當今的聖上都要給其三分薄麵。
“是是是。”
陳天煩躁地放開了這個小太監。
自從安懿重新當上帝王之後,這疑心病非但沒好,還愈發地嚴重起來了。
腳步不聽使喚地走著。
直到麵前出現了上書房的牌匾,原來自己還是很在意女帝的所作所為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其實自己也沒有那麽地想回去呢?
自從陳天被刺傷後,很久都沒有主動來看女帝。
所以當女帝看到進來的人是陳天的時候,大喜過望地迎了上去,有些激動地說:“哇!你怎麽回來這裏,吃過飯了麽?”
縱使麵前的這人顯得多麽的殷勤,但是陳天仍然不為所動,甚至有些冷淡地開口:“陛下要殺了北鎮王?”
沒想到傷好後主動來找她竟然是為了這種事情,女帝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
不顧女帝走開時的強烈拒絕的狀態。
還是開口道:“您不該這樣對一個前朝的大臣這樣,會落下把柄的。”
女帝的眉頭越皺越緊,頭上烏雲籠罩,“所以,你是讓我放了他?”
“沒錯。”
陳天點了點頭,“然後在他返鄉的路上,派人殺了北鎮王。”
本來聽到上半句的時候,女帝是想要摔硯台的,但是聽到了後半句,舉起的手默默地放下了。
“當真?”
陳天笑了笑,“我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覺得有疑心,我當然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