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戰將那人帶回到了天地安保公司之中以後，連夜加急審問。同時，他讓戰神將這人的身份和來曆查一查。
楊戰原本以為，齊白石名畫必然被這人帶在身上。當他審問之後才發現，原來，那人身上壓根就沒有這幅畫。
楊戰知道，他一定是將畫藏起來了，可是問他，他又不說。他隻承認，當天他隻是去參觀，因為楊戰一直跟蹤，他害怕，所以主動攻擊楊戰。
“你倒是真有辦法，認為沒有證據，我們就拿你沒有任何辦法，是不是？這個主意，是楊天給你出的吧！”楊戰問道。
那人連連搖頭否認，說道：“不是楊天，這個事情和楊家沒有任何關係。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也沒想偷東西，更沒想過攻擊你，我隻想參加文化節，見見世麵。我主動攻擊你，那件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現在畫作你們也知道在哪裏放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那人帶著點狡猾神情，看著楊戰。
“當真和楊天沒有關係？”楊戰問道。
“對，一點關係也沒有。”那人點點頭，很肯定，帶著誠懇的目光。
如果楊戰不是事先聽到楊天和手下的那些談話，那麽此時他很有可能被這個人騙過去了。不過，現在此人再想騙到楊戰，幾乎是不可能了。
楊天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張嘴巴還真是嚴實。我現在非常感興趣，楊天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難道說，這些好處比你的家人還貴重嗎？”
“什麽？我……我的家人？”那人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恐的神情。
楊戰說道：“沒錯。你叫牛二，家住潑皮街，家中有一妻一子。你妻子在中醫院當前台接待，兒子在皮街一小上學，三年級二班。我說得沒錯吧？”
那人確實是得到了楊天的好處，不想將楊天供出來。而且他也知道，如果讓楊天發覺，他將楊天供出來，一定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