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聲音是從何方傳來,隻是聽上去是個姑娘,陳華努力地辨別著方向。
“般若般若,聲音來自何方?”陳華嘴裏念著,想要獲取般若的力量。
可是不知為何沒有反應。
“陳哥,讓我來。”白邱澤站到陳華身前,竟然掏出一個羅盤。
“玉帝有敕,神硯四方,金木水火土,急急如律令!”白邱澤嘴裏念叨著咒語,羅盤朝東南方發出一束雷光,擊中了什麽。
“可惡……”被擊中的是一個姑娘。
“可以啊,小白!”陳華一邊誇讚著白邱澤,一邊朝姑娘那邊跑去。
“嘿嘿,白家功夫不止於此。”白邱澤笑嘻嘻地回答著。
那姑娘也不甘示弱,被擊中後,迅速站起身,化作一隻兔子。
“看我的。”白邱澤有準備使用他的羅盤,隻見這兔子刹那間從白邱澤身旁竄過,順走了白邱澤的羅盤。
“拿來吧你!”
隨後兔子在一棵樹上顯出了原型,手裏拿著白邱澤的羅盤。
“哈哈,此般計倆,還想與我爭鬥!”姑娘無情嘲諷著白邱澤。
姑娘一手靠著樹幹,神情傲慢,身穿一身傳統道服,頭上用兩條頭繩綁了兩條丸子,看上去很是活潑,隻是距離太遠,看不清臉。
“你……你。”白邱澤沒了武器,急忙躲到了陳華身後。
“陳哥,你可以的,是吧?”
陳華低聲告訴白邱澤:“她應該就是劉飛鴻所說的紋身師父,隻不過邪化了,我們算是同行,她用她的紋身幹擾了我判斷方向地信號。”
陳華話音剛落,隻見那姑娘又化作一隻禿鷲,迅速地朝兩人撲來,利爪在白邱澤的身上劃出了血印子,隨後又在天空中消失不見了。
“護體!”陳華連忙保護起自己和白邱澤,“這樣不行,她身上有各種神靈的能量,上天遁地無所不能。”
“那怎麽辦啊?”白邱澤看著自己剛剛被劃破的胳膊,“我不會被感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