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重擊擊打在穆飛的額頭,他被瞬間打倒,下毒手之人甩了甩手中的木棍。
“去翻翻這醉鬼。”
此人一聲令下,幾名青年伏下身來,搜穆飛的身,穆飛頭上的血緩緩流下來,而目光卻呆滯的盯著拿木棍的人,把對方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特麽的,還看?你想記清我長啥樣嗎?揍他!”
青年搶過了穆飛的錢包,上去給了穆飛一腳,其他幾人也不留情,拳打腳踢。
穆飛抱著頭根本就不還手。
他們打累了,隻以為穆飛是個慫包。
“呸,死酒鬼,以後記住了,我叫蛋黃,想在南區喝舒服,就得給我進貢,聽到沒?我們走!”
領頭的小子洋洋得意,叫著幾個哥們,有恃無恐的離開了小巷,走時候還在嘟囔。
“真特麽有錢,這波不虧。”
“蛋黃哥,你打了這酒鬼,他估計不敢來了。”
“不來?你給我盯好了,我咱們吃定他了。”
這小子在穆飛手裏得到好處,還不依不饒了,哪裏知道自己在鬼門關都轉了好幾圈。
穆飛緩緩坐起來,憑借他驚人的體魄,別說幾個小癟三了,一般人傷不了他。
隻是此時心灰意冷,就想喝酒。
第二天,穆飛又來到了紅月亮酒吧,照常喝的嘧啶大醉。
“瞧,蛋黃哥,那家夥又來了?”
一名青年大喜,他們還怕穆飛不敢回來了呢,這可是大肥羊。
照常,又搶了穆飛一波。
穆飛簡直是鐵打的,毫不在意,天天來。
蛋黃憑借穆飛堅韌不拔的送錢行為,著實賺了一大筆。
這天傍晚,紅月亮酒吧後巷,蛋黃有錢了,給自己換了一套嘻哈的行頭,比之前帥氣許多,身邊的狐朋狗友們也挺起腰板做人了。
“哥,我這幾天發現有一夥姑娘常來紅月亮酒吧,那長得一個比一個水靈,還不像別人那麽瘋,我懷疑是學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