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靠,人生的汙點。
堂堂一代兵王眼看著自己小女朋友被人綁了,還偷著樂,丟人丟到家了。
穆飛臉色鐵青,拿起外套跑出了屋子,心情極為不爽,你說你平常搞什麽怪呀,到了關鍵時刻,讓人分不清真假。
已經過了一夜,希望人別出事啊,穆飛那個悔就甭提了。
轉頭分析,以何小易那丫頭傻吧辣雞的情商,口快心直沒少得罪人,希望不要落在報複的人手中,對方最好有圖謀。
不管是圖什麽,哪怕就圖了何小易的身子,也行,大不了...。
想到這裏,穆飛腦子亂糟糟的,可倒好,送到頭頂的白菜自己沒拱著,便宜別人了,隻要人別出意外,啥都豁出去了。
上了車子,穆飛直奔紅月亮酒吧。
酒吧白天不營業的,蛋黃算得上酒吧的安保人員,跟幾個小弟兄如熱鍋上的螞蟻,在酒吧內來回渡步。
嘎吱,門被推開了,穆飛出現的那一刻,蛋黃如同見到了自己老爸,撲過去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哥,壞了,大姐找不著啦,我派出去的人都回來了,基本找遍了大街小巷,所有廢棄地方都翻了,沒有。”
“行,行了,老實給我講講全部過程,不要漏過任何細節。”
穆飛不耐煩的推開他,大馬金刀坐在吧台上開了一瓶洋酒,心情不爽灌了兩口。
蛋黃則老老實實講述。
他們也沒想到會發生意外,都已經到紅月亮酒吧的門口,說不好聽的,自己一畝三分地誰敢越雷池。
可對方偏偏利用了他們的大意,當時蛋黃根本來不急進酒吧,就被一拳打趴下了。
然後何小易就被人家弄上了車。
蛋黃緩過勁來,去酒吧喊人追擊那輛麵包車,可奇怪的是,街道就這麽大,幾十人號人出去硬是沒找到。
後來蛋黃急了,召集所有的朋友一起玩的夥伴,甚至動員了一些流浪漢,一夜之間,南區幾乎被翻了個底朝天,可綁走何小易的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不見一點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