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除了我媳婦,我還怕過誰?
穆飛大獲全勝驕傲的很,一掃西部時的頹態。
半夜21點。
臥房門外響起了輕柔的腳步聲,穆飛正在翻看入院的名單。
咚咚咚。
“誰呀?”
沒人吱聲。
穆飛心中好笑,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有啥想不開的呀。
他哪裏知道,門外的嶽清姍捧著一盆清水,小臉苦得要命了。
這輩子就沒伺候過人。
讓她情何以堪。
罷了!
既然來了,杵在這裏也於事無補,嶽清姍狠了狠心,推門進屋。
穆飛的房間位於孤兒院普通的客房,並不大。
除了些必要的家具,沒有奢侈物件,門口距離床邊也就數步之遙。
可就這幾步,卻讓嶽清姍難上加難,相當不情願了。
此時,穆飛嬉皮笑臉的往**一倒,吩咐道。
“傻楞著幹啥呢?過來伺候老爺!”
瞧這混蛋一副地主老財的樣子,嶽清姍真想潑他一身,可惜還是沒那個膽量。
人家是甲方,你得忍。
她堵著氣來到了穆飛的床前。
穆飛看向這位嬌`滴`滴的佳人,高挑的身材穿著民團的製服,如若換上昂貴的晚禮服應該會更加美貌。
穆飛不禁有些可惜。
而嶽清姍則蹲下來,既然已經夠丟臉了,也不在意多丟點了。
不就是洗個腳麽,眼睛一閉就當給自己家的小貓小狗洗刷。
“把腳伸出來。”
嶽清姍氣呼呼的言道。
她想得挺輕鬆,實際上哪會如此,隻見穆飛鬼笑著脫下長筒皮靴,一股極為難聞的味道飄散開來。
嶽清姍眼珠子瞪得溜圓,特麽的也太臭了!
鞋裏放臭豆腐了啦?
穆飛不慌不忙再脫下襪子,輕輕放在一旁,眼瞧著那襪子立起來了...。
什麽鬼?
嶽清姍趕緊捂住鼻子,不讓毒氣入侵,可沒一會,辣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