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報道,那些死者家屬愣是沒要一份賠償,隻能就這樣認命。
坊間消息,這小子可是陰狠得很,那些礦工都是跟他簽下過不平等條約,死了家屬連賠償都拿不到。
“您說怎麽著?”
楊遠帆再出出聲,不過這次,楊遠帆卻是淡淡望向了白大彪。
“你不是有錢嗎?”
“給我我五十萬,這事情也就那麽算了。”
白大彪從桌子上掏出一根拇指粗細的雪茄丟入口中,一臉不屑的望向楊遠帆。
“不行,親愛的,你可不能就這麽放過他。”
不遠處的衛生間中走出一個大半妖嬈,極其豐滿的中年女人,隻是臉上的那煙熏妝卻讓楊遠帆忍不住皺起眉頭。
不能說不好看吧,隻能說畫的跟鬧著玩一樣,是個多細胞生物都欣賞不來。
“小子,我本想放過你,可是貌似我家小蜜卻不是很開心啊。”
白大彪聞言,似笑非笑的望向楊遠帆,仿佛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宰割。
“說個數。”
楊遠帆英俊的臉龐帶著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
“你說。”
話語權被白大彪交到自己的小蜜身上,小蜜豎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滿是得意的出聲道:“一百萬!”
“一百萬啊?”
楊遠帆搖了搖頭,從口袋中掏出自己的銀行卡,淡淡繼續道:“這裏有兩百多萬,你們要是能拿走,那就是你們的了。”
經理淡淡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一時間沒有阻止也沒有參與,隻是在一旁淡淡看著好戲。
楊遠帆甚至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憐憫,料想對方心中想的與一定是楊遠帆得罪誰不好,居然得罪這出了名以蠻狠不講理出名的白大彪。
“哼,我還真沒見過你這種傻子。”小蜜冷哼著,踏著腳下的恨天高洋洋得意的來到楊遠帆麵前,作勢就想從楊遠帆手中奪過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