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然而,事情並沒朝著他想的方向發展,一瞬過去。
楊遠帆手緊緊握著鐵棍,口中別說發出慘叫,甚至連呼吸都不曾有過改變,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把對方揮來的鐵棍緊緊握在了手中。
“兄弟,你來的時候吃飯了沒?”
楊遠帆淡笑著望向近在咫尺的刀疤,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臉上的笑容如同鄰家男孩一般的燦爛。
“你……”
“啪!”
刀疤剛想要說些什麽,楊遠帆的拳頭卻狠狠落在了他的臉上,跟關大山一樣他還未來得及多說一個字便已經身體一軟昏死過去。
一眾關大山帶來的保鏢看著這一幕,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人,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是丟下躺在地上的關大山跑了事後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要是一擁而上還有一線生機。
楊遠帆也看清了對方一眾人心中的想法,拿著手中的鐵棍兩隻手緊緊握住。
“哢嚓!”
鐵棍受力彎曲,最後直接變為兩節。
這讓在場的一眾人全都是深吸了一口氣,一時間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在上前來。
“讓關家來帶人走,你們可以滾了!”
楊遠帆指著地上的關大山皮笑肉不笑出聲。
一眾保鏢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沒有多想一眾人頓時化作鳥獸四散。
他們不過是拿著死工資的保鏢罷了,平時跟著關大山作威作福,真正遇上硬茬子誰都不想因為一點死工資搭上自己的小命不是?
“你們也走吧。”
楊遠帆對著坐在辦公椅上瑟瑟發抖的經理還有在一旁靜靜看著這一幕的保安揮了揮手。
“是,是,是!”
經理聞言,頓時連連點頭,撒開丫子便朝著門外走去。
一眾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離去。
為首的絡腮胡子一步邁向楊遠帆,甕聲甕氣開口道:“您既然讓我們為你工作,這種時候我們這些做保安的當然沒有可能丟下您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