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彥博的眼角抽搐著,即使老師沒有什麽異樣的情緒,但是隻要是看見這個老頭,他就覺得自己是當初的那個怪物。
實際上,在文彥博的內心,有這雙重的枷鎖。
“你為什麽不能將能夠自如地操縱這種陣法的技巧交給我!”
文彥博低頭看著地麵,不知道為什麽,即使他如此地殘忍地對待著這個老師,但是在這個老師的麵前,他依然是當初那個在繈褓中的小孩子。
一個天殘之人。
老師笑眯眯地看著文彥博,他當然能夠看出來文彥博的這種內心,所以他才會在現在保持著絕對的自然。
或者說,即使是在文彥博對著自己出手的時候,他的內心依然是當初的那個小孩,那個天殘之人。
“因為那個陣法本身就是為了我自己設定的,你隻是借用了而已。”
老師走到了文彥博的麵前,抬起手來,在文彥博的頭上輕輕的拍打,笑道:“你知道為什麽很多門派一代不如一代嗎?就是因為那些功法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是為後麵的那些人準備的,而是專門為一個人製造的。”
文彥博抬起手來,一把抓住了老師的手腕。
他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看著老師:“那你就不能為我重新設置更適合我的陣法嗎?”
文彥博長出了一口氣:“隻要你真的做了,幫我能夠自如地操縱這一副身體,我就能放過你,可以嗎?”
此時的文彥博的語氣之中,甚至有些哀求。
但是在那個老師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情感。
因為,文彥博已經求了自己無數次了。
他要是真的能夠做出來的話,肯定早早地就會做出來了。
但是現在……
“你在折磨我的時候,傷害到了我的記憶,倒不是我不想幫你補充那些陣法,實際上是我現在不能了。”
老師歎息一聲,坐在了文彥博的身邊,看了一眼外麵:“實際上,我建議你做這個神藥大會,找到楊遠帆這樣的人,就是因為隻有他才有可能幫你解決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