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織女蜘蛛享受的模樣,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言正君漸漸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小家夥的溫順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對方圓溜溜的腦袋。
蜘蛛的毛發軟軟的,很順滑,這種感覺和在擼一隻肥貓差不多。
蜘蛛大眼睛一閉,十分享受言正君的撫摸。
言正君眼中再次浮現出隱藏提示:
【織女蜘蛛已經認你為主,以後它可以為你織補衣物,還能放在家園裏預警,實在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整個織女蜘蛛認主的過程,比言正君想的還要順利。
他伸出嬰兒般的小前爪,放在言正君的手上,來回的摩挲。
這小家夥全身圓溜溜,毛茸茸的,小小的前爪都十分軟乎,言正君情不自禁的抓住揉,不得不說,還挺好玩的。
織女蜘蛛睜開圓烏黑的大眼睛,用一種審視又帶著嫌棄的目光看向言正君。
接著偏過頭,在這棵大樹上狂啃樹葉,把自己圓形的小肚子撐大了一圈。
言正君也沒多想,還以為這個小家夥隻是餓了,看樣子他平時就靠吃樹葉活著,想不到還是一個素食主義者。
小蜘蛛啃了足夠多的樹葉以後,從嘴裏吐出綠色的絲線,十分熟練的開始織補。
兩個胖乎乎的短小前肢,吐輕輕的撥弄吐出來的絲線,橫豎交錯間一小塊布料就已經織出來了。
織女蜘蛛繼續嫻熟的織布,布料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就織出來一條4米見方的大布料。
它一口咬到嘴裏的蛛絲,接著把布料叼在嘴裏,嫻熟都用牙齒切割開布料。
雙眼瞄了一眼言正君的身材,把布料切割成幾部分,又熟練的用嘴裏的蛛絲縫合在一起。
一件綠色寬袍大袖的漢服就被它做了出來。
衣服全是用綠色絲線編織,這是一件典型的唐製圓領漢服,上身是一個寬大的袍子,下半身織女蜘蛛還給他織了一件寬鬆的龍國風褲子。
織女蜘蛛給言正君拋了個媚眼,兩個小前爪抱著漢服和褲子,眼巴巴的遞給他。
言正君看著對方的小眼神,都快拉絲了,趕忙接過對方的禮物,握住對方的小爪說道:“謝謝你,這件禮物看起來很漂亮。”
言正君脫掉自己的麻布上衣,露出一身流線型的漂亮肌肉,縱橫交錯的紋路十分明顯,像是一台奢華絢麗的跑車一樣。
很多觀看直播的女孩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種協調的流線型肌肉,對女孩子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不過在關鍵的時候,直播間瞬間就黑屏了,對於少兒不宜畫麵,婚配遊戲會自動屏蔽。
屏幕再次亮起來的時候,言正君已經換上了那身寬鬆帥氣的漢服。
寬大的袍袖,清透滿是少年感的綠色,配上言正君的長碎發,手裏再加上一把折扇,就像小說走出來的濁世佳公子一樣。
言正君看向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年底再次出現出提示
【織女蜘蛛出品的服裝,因鉤織緊密可以輕度防水防火防刺,麵料柔軟耐磨,裝備評分c+】
龍國的觀眾們還好,一直觀看言正君的直播,早就已經接受了她的帥氣。
最近棒子國的民眾們一直在龍國的直播間逗留,兩國的關係並不友好,棒子國內人開始極盡嘲諷的言正君: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們國家發明的,根據我們國家的曆史,可以查詢到這種服裝的製式。”
“就是全世界的好東西,專利都是我們棒子國的。”
“我發現龍國這個家夥長得好醜,還是我們國家的神馬東西帥。”
“樓上罪惡的男人,你在說什麽?言歐巴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我已經淪陷在愛河裏。”
“你們這些狗男人自己長得不夠帥氣,就隨便嫉妒別人。”
“以前我還覺得權鐵龍十分帥氣,自從看到言歐巴純素顏,沒有任何化妝的樣子,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正帥氣的男人是什麽樣。”
“你們這些愚蠢的女人,隻顧著看其他國家的男人,不知道我們國家的樸檢察官還在為獎勵奮鬥嗎?”
“女人就是見識短淺,他們根本就不愛自己的國家。”
“鬼才會喜歡你們這些男人,這個國家我一分鍾都不想待下去了。”
“現在我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每天看言歐巴的直播。”
“不要管龍國的家夥了,我們國家的檢察官也遇到了婚配秘境,我們一起回去看看。”
棒子國的男女關係一直不好,甚至已經演變到了男女對立的地步。
女權主義者拚命的要為自己爭取利益,甚至不惜從損人不利己的角度出發。
男人也能從不同的角度汲取女性利益,兩方打的不可開交。
女性廢除男性服兵役找工作的簡曆優勢,而男性轉頭就出了一本月子守則。
這裏麵要求女性在懷孕生子後,怎樣在月子期間照顧自己的老公和公婆。
甚至有瘋狂的女孩子將自己的親生父親推下樓梯,整個棒子國的男女拳爭鬥已經演變成合影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
一張照片裏出現的男性多了或者是女性多了都會男人和女人們都認為自己遭到了歧視。
在如此魔幻的性別鬥爭下,卻隻有男性能代表國家在婚配遊戲裏麵征戰,整個國家自然沒有女人支持自己國家的玩家。
棒子國的第1個玩家已經在遊戲裏犧牲了,他也為自己的國家招來了一種名為狂亂海嘯的災難。
無數的小棒子被大海吞噬。
棒子國的第2個玩家名叫樸仲雞,沒參加遊戲之前,他是棒子國的一位知名檢察官。
如果說在棒子國裏麵什麽職業權力最大,那麽非檢察官莫屬。
為了貫徹法律,權力級別最高的檢察官甚至連總統都敢查。
棒子國的上一任總統就是被一個檢察官給拉下馬。
沒來婚配遊戲之前,樸仲雞手裏有足夠的權利,檢察官的工資還十分優厚,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優越的生活早就讓他失去了鬥誌,他自然不願意在遊戲裏做這些搏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