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運婚配,開局玩壞貓耳娘

第95章愚昧的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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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愚蠢的小黑子根本意識不到,所謂的工作和現在體麵的生活都是祖父給予他們的。

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是人群裏最亮的仔,自然配得上這份工作。

有了工作以後,這些黑子們選擇性的忘記了以前的生活,穩定的居所,每天固定的休息,至於讓這些人加班,那是想都不要想。

至於甘蔗田地被淹沒,這個事情和他們有什麽關係。

如果站在打工人的角度來說,這些黑子的想法也沒有錯,不過,貧困的黑州和21世紀的打工人還有本質的差別。

打工人從來不用為一日三餐愁,工作不合自己心意,無非就是炒老板魷魚。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自己寫書。

可是這些黑州的小黑子就不一樣了,在他們的國家,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有這樣一份待遇好而且體麵的工作。

伊萬科夫斯基的祖父為了貫徹人人平等的概念,除了工資高出當地30%左右,其他的一切待遇都是按照漂亮國那些發達算的。

每周工作五天,每天八個小時,在黑州這個人人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地方,祖父手下的這些員工甚至可以做到隔幾天吃一頓肉改善夥食。

不過這些人依然堅定地貫徹自己的原則,哪怕回到以後隨時會餓死的情況,依然不願意加班,哪怕老板是自己的恩人。

不得不說,小黑子這種精神,非常值得那些內卷的打工人學習。

就這樣,祖父和伊萬科夫斯基費盡一切辦法去懇求小黑子,就差給這些人跪在地上了。

祖父和他們商量,在支付三倍加班費的情況下,在收割好甘蔗以後,願意給這些人補充同等時間的休息。

哪怕是這樣,這些小黑子還是不接受,他們甚至很開心的看著祖父難看的表情。

為了表達自己的開心,還高興的跳起舞來。

祖父和伊萬科夫斯基被氣的臉色發黑,不得已他們隻好自己的動手收割甘蔗。

從小嬌生慣養的伊萬科夫斯基哪裏幹過這種活,沒砍幾根甘蔗,就被粗糙的甘蔗葉子把自己的手割破了,強忍著繼續割甘蔗,一下子鐮刀用力過猛,把自己的腿劃破了一個十幾厘米大大口子。

祖父也好不到哪去,本來他就年齡大了,體力十分有限,還沒有砍幾根甘蔗,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不過伊萬科夫斯基和祖父還是不願意放棄這些小黑子,和藹的祖父一直覺得這裏地處黑州,居民沒有接受過高等教育,甚至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所以自己要多花一點耐心去感化他們。

不過很快發生的一件事情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伊萬科夫斯基和祖父一直在甘蔗田裏麵幹活,兩個人都沒有想過放棄,小伊萬科夫斯基隻是簡單的包紮自己的小腿,止住血以後,就繼續投身甘蔗田。

祖父也在田裏麵忙了一整天,雖然這次投資甘蔗田的損失比較大,不過對於伊萬科夫斯基的家族而言,還遠遠沒有到承受不起的地步。

隻不過無論是祖父還是伊萬科夫斯基。他們兩個都不想放棄這塊甘蔗田,如果現在放棄了,就意味著,他們之前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自己這次援助黑州的行為,什麽都沒有做成。

不過旁邊的這些黑洲人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甚至還用黑州的土著方言嘲笑他們。

為了更多的了解黑洲人本地人的生活狀態,爺爺和伊萬科夫斯基在來之前就學會了這裏的本土語言。

這些土著人嘴裏的汙言穢語他們聽的一清二楚。

“這兩個廢物,一天的時間,連半畝田都沒有割完。”

“怎麽難道你想上去幫忙?”

“我才不會去,我看著這兩個蠢貨自己忙著挺好的。”

“真不知道這兩個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居然會為我們提供一份穩定的工作,這些人甚至以為,有了工作我們就會聽從白人的。”

“工作我是不會多做一點點的,但是工資我要拿到我死的那天。”

“隻要我們大家團結起來,這兩個蠢貨百人就拿我們沒有辦法。”

這些黑人的話伊萬科夫斯基和他的祖父聽得清清楚楚,對於兩個人來說,他們兩個徹底的心灰意冷了。

來到這裏以後,他們是帶著一顆紅心,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助這些落後的黑洲人,奈何最後這些黑洲人當成敵人,甚至是可以隨便薅羊毛的大怨種。

伊萬科夫斯基歲數還小,氣不過上去,去和這些小黑子們理論,為什麽這些小黑子要這樣對自己。

這些黑子們並沒有回答他,隻是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看著他,接著自顧自的跳起了舞蹈。

當一個人的失望累積到極致的時候,憤怒就會徹底爆發,祖父年齡大了,他一時間想不通,自己隻是想讓這些黑子們可以擁有人權,獲得一份不錯的工作。

為什麽這些人會這樣對待自己,難道自己做錯了嗎?

他越想不通就越想,越想就越生氣,一時想不開,氣血上湧,直挺挺的暈過去了。

這是一次嚴重的腦溢血,需要立刻搶救,不過黑州的醫療條件十分落後,當地根本就沒有可以做手術的醫院。

就這樣,祖父這位人權鬥士,為了所謂的人人平等奉獻了自己的一生,最後徹底的敗在了小黑子手裏。

因為祖父的死對伊萬科夫斯基的打擊太大了,他也從一個小小的人權鬥士徹底的黑化。

他變成了一位堅定的種族主義者,看不起所有除了白色皮膚的人,尤其是黑鬼,恨不得讓這群家夥統統死光光。

後來的時候,他的種族信仰更加強烈,除了黑人以外,沒有任何原因,連黃種人都恨上了。

伊萬科夫斯基帶著祖父的遺體離開餓了黑州,他們家境殷實,雖然這次投資失敗了,不過剩下的錢也足夠家裏三代人衣食無憂。

離開沒多久以後,甘蔗田就荒蕪了,好好的甘蔗全都爛在地裏。沒有一個黑人動手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