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穀和樹頓時滿臉遺憾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這弟子在合歡一道上建樹頗深,令孫要是嚐過必定會食之髓味。”
這老頭對國內文化顯然也是有著很深的研究。
劉安依舊麵無表情。
劉元周的眼裏卻是極度不滿,認為自己爺爺攪了他的好事。
就連劉開陽看著嫵媚無比的鬆鶴麻衣都是怦然心動。
等客人離開之後,劉安瞥了眼悶悶不樂的劉元周,冷冷道:“元周,你是不是對我心存不滿?”
劉元周沒精打采道:“爺爺,孫兒可不敢。”
劉安哼道:“蠢貨,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麽人?他是島國神道教的巫女,據說精通采陽補陰,你這樣的身板不出幾天就要被她吸的骨頭渣滓都不剩!”
劉元周顯然不以為意,腦子裏對那個女人依舊念念不忘。
入夜,劉元周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獨自離開別墅之後,駕車來到了一家酒店,一位千嬌百媚的女人正笑吟吟的等著他。
劉元周瞬間清醒過來,瞪大眼睛,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麽在這裏。
“你……”劉元周剛要開口,鬆鶴麻衣忽然伸出青蔥玉指堵住了他的嘴唇,柔軟無骨的嬌軀軟倒在他的懷裏,如同夢囈般在他耳邊嬌聲道:“抱我進去……”
劉元周頓時把所有的想法都拋到了腦後,滿臉亢奮的將鬆鶴麻衣橫抱在懷,大步朝著酒店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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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飛馳的跑車在公路上疾馳,貓綿綿坐在駕駛位上滿臉興奮的尖叫著,腳下油門狂轟。
坐在副駕駛的薑東流臉色有些發白。
他也沒想到這丫頭還有如此狂放的一麵,開起車來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幸好現在已經到了川省境內,算是人跡罕至,一眼望去能看到很遠,倒也不擔心會撞到人。
“東流哥哥,你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