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絕對不能讓白玉昂或者任何人知道。誰也無法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就算是張得誌，在你的追蛇行動取消或者結束前，他的一切外出也會受到緝毒局名為保護的監視。你要清楚，多一個人知道你的臥底身份，你的處境就多一份危險。”
“局長，這件事情我一定會保密的，您就放心好了。”
張雲凡回想起剛剛尚問交代自己的話，然後抱著自己的東西，扭扭捏捏的給白玉昂解釋說：“老白，我老家的親戚給我介紹了個薪資更高的工作，我剛剛已經在尚局那辭職了。”
“什麽？你在開玩笑嗎？”
看見張雲凡從尚問辦公室走出來就收拾東西，白玉昂就有不好的預感。
“老張，你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我去找尚局給你求求情！實在不行，兄弟陪著你一起回南海警隊！”
老白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尚問的辦公室走過去，張雲凡趕緊一把拉住了老白。
“老白！”
張雲凡大聲的喊了一聲，老白瞬間冷靜下來，轉過頭看著張雲凡。
“老白，我親戚給我介紹了個酒吧的工作。工資雖然比這高不了多少，但是遠遠沒有警察這個職業危險。我爸去世的早，我又是家裏唯一的香火，要是我沒了……”
張雲凡的聲音，慢慢變得卑微起來。他說的可不是假話，上一世的他，一直都擔心這個問題。
老白這才意識到，從小缺乏安全感的張雲凡，一直沒有交到其他朋友，而自己和張雲凡一起也隻是沒頭沒腦的玩鬧，一直沒有聽過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如果這是張雲凡自己的決定，當然不應該再拉他步入危險之中。
“老張，你說的那個親戚可靠嗎？”
老白握緊拳頭，認真的看著張雲凡。
“老白，你放心，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知道的，我爺爺剛走幾年，我一直沒有走出來。雖然沒有見到爺爺最後一麵，但是相信他臨終前的願望，一定是希望我好好活著做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