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麽東西?”
“我聽都沒聽過。”
在王成明的房間裏麵,他皺著眉頭,聽著季平安所說的東西,臉色有些發黑,感覺這小子就是在胡謅。
什麽化學什麽的……
季平安道:“明叔,咱們現在民間給布料染色,多數是用的許多花朵,或者是礦石原料。”
“但是,我這個方法,不僅成本更低,而且效果更好,雖然您沒聽說過,但是可以試試。”
王成明一臉疑惑,很是懷疑的看著季平安。
“你說的這個方法,你是怎麽得到的?”
王成明沒有直接否定,而是詢問季平安這個問題。
季平安歎了口氣:“這幾天我為了賭,翻箱倒櫃,發現了爹臨終前寫給我的信,字字誅心,肺腑之言,尤其是讓我看看我身邊如何,對比以往是怎樣,讓我幡然醒悟,我明白賭之一字,真的沾染不得。”
“賭場混跡十年,我將好好的季家,賭的連家徒四壁都不算,隻能以斷壁殘垣來形容。”
“家中賢惠妻不碰,卻好賭場萬人騎,實在不改。”
“爹生前用各種辦法想要幫我戒掉賭癮,甚至不惜用勞什子請神之法。”
“而這種染色,就是他在這過程中發現的。”
季平安說話間,滿臉愧疚,繪聲繪色。
讓王成明眼中含淚,想到當年在季家,老爺和夫人是多好的人啊,可惜落得鬱鬱而終。
他望著現在的季平安,心裏也是動了幾分真情,畢竟這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
要是真心悔過,自己作為長輩,也能幫扶一二。
季平安說道:“明叔,這個方法我就專門賣給徐家了,您可以讓徐家向朝廷申明,若是徐家能把握機會,成為皇家特供染坊,也不是不可能。”
聞言,王成明驚得直接從凳子上起來,驚呼道:“你說什麽?這個方法真的這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