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父子在那裏搖頭晃腦的感歎了半天。
直到周圍那一道道的目光射在他的臉上,他才驚覺過來。
看到鄭公子和鄭尚書以及他們手下的那些人不善的目光,吳老夫子也知道自己這一番感慨,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這個……這首詩難道真是七皇子所作嗎?”
吳老夫子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沒有太大的底氣。
他在國子監這麽多年也算得上是遍讀天下詩書,可是這一手詩他並沒有從任何書上看到過。
而且這京城文人每次聚會但凡是驚豔之作的詩詞,他都有收集,也是沒有這首詩。
這一次周陽已經提前在鄭公子那裏打了預防針,肯定也沒有辦法像剛開始那樣明目張膽的顛倒黑白。
但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隻能是發出這麽尷尬的一問。
不然的話光是那些人的目光都能讓他給殺死。
不管怎麽說,他終究是個讀書人,剛才也是被周陽所做出的那首詩給深深的折服了。
周陽冷冷一笑,撇了他一眼。
“怎麽?吳老夫子又懷疑是本宮剽竊誰的詩作?”
感覺到周陽淩厲的目光向自己看了過來,吳老夫子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就在他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周陽突然就拔出了腰間的寶劍,直接就刺在了花廳中間的八仙桌上。
這下次可是把在場眾人都嚇得向後一退。
就連鄭尚書和尚太師身邊的護衛也把手摸到了腰間的刀柄上,警惕的看著周陽。
“七殿下,你這是要做什麽?難道為了一首詩你就要動手殺人嗎?”
旁邊有人厲聲嗬斥著周陽。
周**本就不把這些人的話當回事,眼神淩厲的掃視了一下在場的這些人。
“有誰懷疑這首詩是本宮剽竊他人之作,站出來吧!”
“這一次本宮可以與他也賭上一把,就以命為注,以七步時間為限,若是本宮做不出的詩詞就甘願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