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的目光很冷,對與這些人的生死,他其實也沒有多麽的在意,但是在周陽他自己看來,那門客給自己磕了幾個,或許挽救一下她也是可以的。
就在劉夫人遲疑的時候,周陽連忙跟著說道:“你現在可以出去試試,想必百姓們一定見過你吧?”
“劉夫人,你身為劉大人的妻子,一定不止一次在百姓的麵前拋頭露麵吧?”
“你難道不清楚劉大人之前做了什麽麽?你難道覺得你現在跟著出去,那些百姓能饒恕你,還是能饒恕劉大人?”
“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
周陽說的話語,猶如女人前麵的一顆顆荊棘,就周陽如此說完之後,婦女定定的站在原地,她確實動搖了,她確實根本不敢走出去。
周陽一眼就可以從這女人的裝扮之中看出她滿是的虛榮心,也就是這樣的虛榮心一定讓她在百姓的麵前曾經拋頭露麵過。
周陽很清楚,這樣的人就是喜歡在別人的眼前出風頭,然後風頭出盡,那是雖然快樂,那時雖然她是感到開心了,但是現在卻遇到了他根本就解決不了的麻煩事兒。
現在的麻煩事兒,別說她解決不了,就連劉大人都解決不了,她能如何。
婦女心中真是又氣又怒,但是她根本不敢離開,現在還是得聽周陽的,他不敢出去。
“死沒什麽,可是……”婦女心中說著,對於死亡好像根本不在意,但是她的心中卻存有芥蒂。
一來她怕死,二來她更怕羞辱。
他們這一類人就是如此,死亡他們的心中所占不是第一,而名聲與名譽在他們的心中才是第一。
要是自己受辱,自己跟死了有何異。
周陽淡淡看了一眼她,確定了她不敢,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待在這兒之後,又看了看天。
東南方的天空。
東南方天空之上的銀針在密密麻麻的掉落,那些銀針嘩嘩落下,但是周陽很清楚,這仗雨基本上沒有半個一個時辰是下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