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對這方麵敏感，當侯曉芬盛裝走進店鋪裏，劉姨等所有女員工們似乎都明白了，紛紛過來打招呼。
“老板娘來了！”
聲音還很大的那種。
特別是劉姨，來了老顧客買東西，還笑眯眯地道。
“今天老板娘在，我說的可不算了！”
這話看似開玩笑，卻又說得很認真，老顧客都不禁問句誰是老板娘，這時候劉姨就熱情地介紹，而侯曉芬也不扭捏，笑著回應。
“我來就是看看，該怎麽賣怎麽賣。”
劉姨高興地答應著，再按照往常一樣招待著客人。
早有員工搬來了椅子，侯曉芬叫李宣拎到外麵門口邊，拿了賬本和來訪記錄本子翻起來，還不忘指使著李宣。
“兒子，去看看這個貨還有嗎？”
“兒子，去問問劉姨這個貨賣得怎麽樣。”
“兒子，去給媽倒杯水來，順便給你爸打個電話，看他去哪了，晚上什麽時候回來吃飯。”
中間穿插著和隔壁店鋪的店員、老板或者老板娘聊幾句，不管幾句都會帶出自己的身份。
“這是我們家的店，平時我不常來，都是孩子他爸在管……這是我兒子，要上高中了，考得就那樣吧，卡著分數線，這孩子就玩懸的……一中，對，是重點……”
聽著母親在那宣告著身份，順便加炫耀，李宣十分想笑，不過當看到母親對每一個進店的單獨年輕女性，都會帶著點審視的目光，又笑不出來了。
看來母親是真的懷疑父親外麵有人了。
李宣注意母親翻看來訪人的記錄本，見周曉茵那頁也隨意地翻過去，鬆了口氣。
“兒子。”侯曉芬叫了他一聲。
現在都不叫他名字了。
“媽？”
“你想要什麽禮物嗎？”
李宣驚訝極了，看著母親，像是不認識一樣。
侯曉芬把本子合上看著他慈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