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廝,想要痛殺哀家嗎?”吳太後看著陳季肋骨處的刀傷,心痛不已,“翎兒,速傳禦醫前來。”
翎兒識趣,答應著離開。
“奴才多謝太後娘娘信任。”陳季擠出了幾滴眼淚。
吳太後見屋中無人,一把將陳季拉了起來,顫抖著雙手在他的肋骨處撫摸了一下。
陳季誇張地哎呦了一聲。
“你這廝,私自出宮去,也不和哀家打聲招呼,哀家倒恨不得你死在宮外,免得為你憂心忡忡。”吳太後故意板起麵孔,說道。
陳季坐在了吳太後的身邊。
“太後娘娘若要舍得,奴才這便前去見陛下請罪。”
吳太後翹起一根手指在陳季的額頭上用力一點。
“你這廝,倒是知道如何拿捏哀家。”
陳季的一顆心放了下去,故意努力向吳太後的身體一側用力倚靠著,臉上還不忘裝出一副略帶痛苦的樣子。
“奴才就知道隻有太後娘娘可以保得住奴才性命,也不枉奴才盡心竭力服侍太後娘娘一回。”
吳太後的麵上有些紅暈,好在屋子裏沒有其他人。
“你方才之言果然是真的?”稍作鎮定之後,吳太後還有些不放心,問道。
陳季於是舉起一隻手來。
“奴才如果敢在太後娘娘跟前說謊,願死在萬人的刀馬之下。”嘴上說著,心裏卻在想著,如果起誓可以當真,那麽,自己這賣主求榮和私通太後之罪,早就應該下地獄了。
吳太後一隻小手捂住了陳季的嘴巴。
“哀家隻是說說而已,誰又叫你這般當真起來?”
陳季暗笑。
“隻是還有一事需太後為奴才做主。”
“你隻管說來。”
“陛下現在疑奴才私通外敵,下旨嚴拿,若不能早些解除陛下疑慮,奴才早晚會被其所殺。奴才鬥膽請太後下旨,請陛下來此,奴才當麵向陛下解釋,以脫其罪。”陳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