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稟鄧將軍,司馬侯爺使人催促將軍速速過去。”一名中軍官在鄧艾的中軍帳門外,高聲叫道。
此時,鄧艾正在帳中和一個看似很普通的士卒在說話。
這個人的臉上有一塊很明顯的傷疤,就像是在臉上趴著一隻剛剛出生,尚未生出毛發的小耗子。
“要劉將軍受委屈,非鄧艾所願,實在是迫不得已。如今,由你去看守皇宮,本將軍才可以放心前去赴宴。”鄧艾說道。
那人站起來,連連拱手。
“鄧艾將軍為小人煞費苦心,小人感激不盡,隻是這劉永非比當初的劉禪,小人深恐不能勝任。”
“劉將軍但去無妨,本將軍已經要陳季攜李隱近日潛回宮中,劉永一旦有何風吹草動,他會立刻報告給你。”
“既如此,小人遵命就是。”那人回答。
鄧艾出了一口氣。
這樣的安排鄧艾實在是已經做到了最好。
劉恒患一直想著複奪蜀漢,可又苦於沒有機會,現在,整個蜀漢都被曹魏軍所占,眼看著他的目的已經距離他越來越遠,而自己承諾劃給他一郡的話也要等待晉王司馬昭的回複,為了這一郡,劉恒患也會拚死效忠曹魏。
至於陳季之流,鄧艾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打發走了劉恒患,一名中軍官走了進來。
“司馬侯爺這般急切催促鄧將軍前去,小人恐有事情發生,鄧將軍何不借口營中有事,改日再去。”
鄧艾擺手。
昨天,自己寄希望於被劉永刺傷的計劃失敗之後,鄧艾就打定了主意,倒要看看這位安寧公主會有什麽高明的手段。
隻要劉恒患把守住皇宮大門,徹底阻隔掉劉永與外界的聯係,這蜀漢江山就會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昨日抓來的那兩位蜀中大臣作何處置?”中軍官又問道。
鄧艾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