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定是那蜀漢後主背後指使,侯爺若不及時悔悟,恐怕這大好的蜀漢江山將會得而複失。”沈威當先發難道。
“卑職亦這樣認為。”另一個附和道,“還請侯爺速傳軍令斬殺其後主和妖女,以絕後患。”
劉永麵不改色,隻是冷冷地看了這二人一眼。
“後主不可輕斬,我家父王寬宏大量,豈能難為一個亡國之君?此事不必再提,還是等待我家父王均旨到來之後,在做計較。”司馬禁儒說道,“另外,鄧艾將軍的屍體本侯也已經用上好棺槨保存,念其生前功績,本侯也會厚葬於他。”
眾人再度緘口。
劉永輕輕拉了一下司馬禁儒的衣角。
司馬禁儒把手一擺:“眾位將軍還是各自回到營寨,嚴防那些在外的蜀軍騷擾,不得再議論此事。”
眾人雖然心中不服,但司馬禁儒必定是晉王的親子,而且,鄧艾已死,多說無益,於是紛紛散去。
眾人散去不久,劉永叫來了齊臻。
這一夜,司馬禁儒和劉永一直等在大帳裏。
天色將明,齊臻帶著人回來。
十幾名跟隨鄧艾的武士被捆住手腳帶到了大帳裏。
司馬禁儒走下台階,嘿嘿一笑,拍了拍沈威的肩膀。
“本侯知道沈威將軍乃是鄧艾心腹,鄧艾戲我愛妾,意圖謀反,本侯無奈將其斬殺。你等皆是勇冠三軍之將,且身邊多勇士,本侯不能與你等正麵對敵,隻好出此各個擊破之下策,要你等追隨鄧艾那廝於地下。”
沈威自知上當,大罵。
司馬禁儒一聲吩咐:“斬”。
十幾名武士被推了出去。
很快,以鄧艾為首的十幾顆血淋淋的人頭被掛在了大帳外的高杆上。
司馬禁儒又在劉永的授意下,列舉了鄧艾等人意圖謀反的諸多“證據”,送到各處營寨,用來安撫士卒。
雖然如此,仍有一些對鄧艾和沈威等人忠心耿耿的士卒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