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暨率先發難,緊接著那群人便都耀武揚威的一個個從班列當中站了出來。
“皇上,這件事情確實困難重重,但是在皇上的英明之下,我想絕對能夠讓先皇陵寢在工期完結之前製造完成。”
這是捧的,李顯知道這就是捧殺自己,其實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把自己架高,等到自己完成不了的時候,更加的丟人。
“皇上,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平民百姓就都等著這一天呢,這要是完成不了,折損的可是皇家威嚴,以後誰還把皇上您說的話當回事兒了!”
這是嚇的,其實就是類似於一種恐嚇,目的就是讓李顯膽怯,從而亂了方寸。
李顯就端坐在皇位之上,眯著眼睛看他們表演,現在跳腳的這群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武攸暨的人,他們仿佛是聞到了腐臭氣息的蒼蠅,一股腦之間全都湧了上來。
而以裴炎為首的另一邊,則隻能憂心忡忡的看向這裏,時不時的給皇上露出一個略帶悲傷的表情,那意思仿佛在說,皇上,我懂你!
最後,裴炎還是站了出來,大聲說道:“這件事情,說到底那是皇上的家事,該如何解決有皇上太後兩者商議,咱們這些做臣子的就不用在這裏給人家提醒了吧,更何況欽天監說的話也未必全是正確的,不能因噎廢食,還是以讓老百姓過得好為主要目的。”
武攸暨那雙冷漠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他從鼻子裏哼出一股氣息來,站在那裏冷冷地說:“丞相大人,我們大唐也是以孝治國,現在當今聖上對先皇陵寢的事情都能夠放鬆,那還如何稱得上是孝呢,皇上不孝,人神共憤,更何況皇上都不笑了,又如何能讓下麵的百姓信服。”
不得不說,武攸暨這個辯才能力還是相當強的,李顯看了一眼裴炎為首的那群官員們,每一個辯才都比較低,可以說這是一群幹實事兒的人,但是在說話上就遠遠不如武攸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