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對這個自以為是的麵具男印象更加不好了。
好在他說出來的價格甚是合了我的心意。
本來也是萍水相逢,日後沒有什麽交集,我也就不同他一般計較了。
白胡子老頭聽了這個價格,便看向了我。
等我點了頭,他也是鬆了一口氣,直接讓小跟班從皮箱裏拿了銀票給我。
生怕我反悔一般,念叨了好幾句“財貨兩清”。
而後還說要留我吃飯的,我以妻兒還等著我為由婉拒了,又寒暄了幾句,這才離開。
這期間,那個麵具男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我能感覺到,他打量了我一番。
而我也不知道的是,我剛走出茶樓包間,麵具男就拿出了一塊兒跟我賣出去那塊兒一般無二的青銅玉。
“出貨的時候,下麵人毛手毛腳丟了一塊兒,竟然被這人撿了去,白送了五十萬。”
白胡子老頭訕訕一笑。
手捧兩塊兒青銅玉。
我回到火車站以後,遠遠的看著沈青歌還有那個小男孩,有說有笑的,還挺和諧。
我走過去,問小男孩。
“我給你錢,你可願意離開?”
小男孩一聽,以為我要趕他走,自此沒了吃食,紅了眼眶。
我又補充。
“我給你的錢足夠,很多,足夠你吃好幾年的糖火燒。”
小男孩還是不說話,咬著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沈青歌也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
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可有名字?”
小男孩唯唯諾諾地抬頭。
“胡狗蛋兒。”
說出來的名字卻很是響亮,公共場合這麽一個“其貌不揚”的名字說出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奈何名字是爹媽給我,我理應尊重。
狗蛋兒就狗蛋兒吧。
先說正事兒要緊。
“你願不願意跟我們走,以後吃得管夠,不過你得學本事,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