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是有人看著的,還是人高馬大的黑人。
這地下本來就是燈光幽暗的,如果不是他們有走動的聲音,我還真的有些看不好。
我伸著脖子仔仔細細的聽了聽,若隱若現的聽到了嗚咽呢聲音。
別拐來的姑娘應該就是被關在這個裏麵了。
我看了看那幾個黑人,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身手如何,我對自己的功夫還是有一些自信的,一同解決幾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我不確定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如果貿然行動的話,他們人多,最後我不但救不出沈青歌,就連我自己也得折在這裏。
所以反複思量之後,我又回到了拍賣會的現場。
不能坐以待斃是自然的,不過我得換一個方法動手。
我也發現了,而後出現的姑娘,不是被捆著就是昏迷的狀態。
她們就是外麵無故失蹤的良家婦女。
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真的想幫幫她們的,反而各個都是在她們上來以後,情緒激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們還哪裏顧得上,那些如花似玉姑娘身上佩戴的到底是什麽珠寶。
哪怕是最廉價的玻璃珠,因為佩戴者的原因,也會被賣出一個我想都不敢想的天價。
眼看著拍賣品,一個接著一個,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現在拍賣的是一個被捆住手腳,堵住嘴的雙馬尾女孩,看著竟然不像成年的樣子,眼睛大大的,水靈的很。
她一上來,眾人更加起勁兒了,仿佛因為這雙眼睛,她就會自然而然的被貼上雛兒的標簽。
這個時候,沒有人在乎她佩戴的是什麽東西,而我卻看出來了。
是一個“贓物”。
這件紫羅蘭的鴿子蛋我是見過的,準確的說,是在幾年前的報紙上。
內容大概就是,紫羅蘭鴿子蛋的擁有者富商,在出行路上被打劫喪命。
配的黑白圖一個是那個富商的慘狀,一個就是這枚紫羅蘭鴿子蛋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