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親最後是這樣說的,因為你隻是一條狗,在這個家裏,如果你聽話,那麽還會有你的飯,如果你不聽話,那麽隨時隨地都會把你驅逐出去。
最後,你拿出了你剛剛才定製不久的純金手槍,啊對……就是你剛剛對準我腦袋的這把手槍。
你也同樣地對準了你父親的腦袋。
你以為,你的父親會屈服,會說軟話,但是當你用手槍對準你父親的腦袋的時候,他還是沒有正眼看你,別說是求饒了。
他再開口的時候,還是那個語氣,那種十分看不上你的語氣。”
而後,我將他父親的話原本不差地還原給他。
用他們法國莊的語言。
“看吧,畜牲就是畜牲,你現在拿著槍對準我幹什麽?你敢開槍嗎?不,你不敢,你就是一個孬種,一條慫狗。”
這話說出來以後,魁梧壯漢已經沒有一丁點兒的血色了。
“然後嘭的一聲槍響,你的父親就死在了你的麵前,到死他都沒有想到,你真的會開槍。
波力,安吉爾。”
我最後說出了他的名字。
他推開了懷裏的女人。
然後走到我的跟前跟我對視。
我沒有膽怯,把他的眼神加倍地還給了他。
最後我當然不是敗下陣來的那一個。
“小先生他問您是怎麽做到的?”
我隻是微微一笑,這個當然不能告訴他了。
波力,安吉爾知道我不願意說,所以也沒有強迫我什麽,他知道,我既然能說出一些,除了他和他父親沒有第三個人能知道的事情,就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他的心裏更是清楚,有了這個本事,就能讓他輕易的找到玉佛頭。
所以他讓阿杜對我說出了,合作可以談,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
或許我們真的能成為朋友呢,這是波力安吉爾心裏想的。
我自然不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