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河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問道:“違規住人?
錢樂樂點點頭,“根據條例,人不能住倉庫裏,不能讓生產、儲存、經營易燃易爆危險品的場所與居住場所設置在同一建築物內。”
蘇長河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他,問道“這裏住了誰?”
錢樂樂衝著江德勝躺的病床位置努了努嘴。
江德勝雖然在接受蕭晃施針,但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看到,因此他還是戴著口罩和墨鏡。
錢樂樂剛從政不久,根本不熟悉閩福市一把手江書記,加上他戴著口罩和墨鏡,一時沒有認出來。
“隻有病人會暫時在這裏治療,沒有住人!”蘇長河氣得太陽穴的青筋直跳。
錢樂樂輕笑一聲,帶著濃濃的嘲諷口氣說道:“你沒看見人躺著嗎?躺著,就是住人,少廢話,查封!”
說完,錢樂樂就招呼手下將回春堂所有門窗貼上封條。
“唉唉,你們怎麽這樣的啊!”
蘇長河想要阻止他們貼封條,卻被錢樂樂重重推開!
“唉喲……”
蘇長河後退兩步,摔倒在地,不由痛呼一聲,似乎閃到腰了。
“爸,你怎麽了!”蘇雪琪扶起蘇長河,眼中的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你們怎麽可以動手打人!”崔潔叉著腰怒道。
錢樂樂冷笑一聲,對他們完全不屑一顧,
“你們這是妨礙執法,沒把你們拷到公安局已算我法外開恩!”
錢樂樂對這些無權無勢的底層人民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們再怎麽生氣隻是無能的狂怒,對他的仕途沒有任何影響。
蕭晃此時正處於施針關鍵期,無法去解救蘇長河。
本來施展還神十三針就很耗費體力與精神,昨天他剛經過大戰,元氣大傷,因此這次施針對他是最艱難的一次。
江德勝開口道:“蕭神醫,要不要先處理眼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