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田黑政還算是個硬漢,發燒這麽燙,硬是撐住身子,在楚凡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上了法台。
楚凡這次沒有馬上開始割長田黑政的手指,而是對四周定睛觀察一番後,堪堪的等到酉時,才開始動作。
隻見楚凡向著小西行長揮揮手,示意他們後撤。
所有人都跟著小西行長向後又撤出了十幾丈。
而楚凡這次卻沒有滿意,揮揮手,示意再撤。
小西行長不免又有些生疑,但是想想可能是瘟神就要來了,自己還是躲遠點好,不得已又向後撤出了十幾丈。
楚凡見距離差不多了,不再驅趕小西行長等人,開始了祭祀。
第一步,照常給長田黑政來了一刀,放出了指尖的血。
長田黑政“哇”的喊了一聲,不為別的,今天楚凡下手特別重,差點就把長田黑政的手指頭割了下來,血順著指頭嘩嘩的流了出來。
楚凡也不含糊,二話不說拿出一個比昨天大好幾倍的海碗,接上長田黑政的血。
長田黑政疼的齜牙咧嘴,罵道:“怎麽放這麽多血?”
楚凡笑笑道:“定是昨日你血放的太少,喝進去的也太少,瘟神才不肯幫你,誠意不夠,今日就多放一些,讓瘟神滿意,不然若是不走,明日還要再放你的血。”
長田黑政忍著痛,不再言語,眼睜睜看著血往下滴。
碗實在太大了,即便裏麵本來就有水,也足足放了長田黑政半碗血才算裝滿。
楚凡照例揮舞著佩劍,點燃黃紙,在法台上念起了咒語。
烏拉烏拉一頓英語,把次波軍罵了個狗血噴頭,楚凡心中不免也有些愧疚,看著自己問候了他們全家上下十八代,他們還一臉無辜的莫名崇拜,實在是喜感爆棚,不禁在心中一陣狂笑。
楚凡還是按照上次的流程,也沒有故意拖延時間,隻不過這次多燒了幾張黃紙,把灰塞進了碗裏,不為別的,就為了讓長田黑政的這碗藥更難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