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個啥?我怎麽聽不明白?”
他是確實懵了。
這裏麵怎麽還有徐逸的事?
“這不是我跟你之間的合同嗎?怎麽又扯上徐逸了?”
沈從文,“我以為你知道呢,搞了半天你不知道啊。”
“酷苟當初想跟徐逸合作,徐逸提出的條件,就是酷苟隻能有一個金牌合夥人,所以……”
沈從文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看著花成渝這副隨時要人命的樣子,他怕對方隨時揮上來一拳。
這不說還好,一說,花成渝氣得劇烈喘息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哮喘犯了呢。
“徐逸徐逸!該死的徐逸!”
“竟然這麽搞老子!”
花成渝氣得咬牙切齒。
沈從文急忙上前攙扶,“花花,你先別急,先坐下來緩緩。”
誰知花花一把將其推開。
力量之大,沈從文一個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
“你們這幫虛偽的人!”
沈從文也有些生氣了,狼狽地從地上爬起,冷著臉,“你話不能這麽說,我是個生意人,誰能跟我帶來更多的收益我就跟誰合作,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沈從文這話說的也沒錯,誰會嫌手裏的錢多呢。
從酷苟公司離開後,花成渝回到車裏,糾結著要不要去找徐逸。
可是之前都鬧成那樣,這個時候去要錢,豈不是自取其辱?
再說,那筆錢,約定的時間是一年內,徐逸肯定是算準了時間,絕對不會提前給的。
準備回家的時候,花成渝接到父親的電話。
“花兒啊,今天員工又鬧到集團去了,還拉了橫幅找了記者鬧事,你爺爺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我快要撐不下去了,你到底啥時候給你爹轉錢啊。”
花成渝的父親在電話裏向兒子哭訴。
殊不知自己兒子現在也是火急火燎。
沒辦法。
調轉車頭,花成渝開車直接前往三環路東雅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