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閣樓轟然倒塌,變成了一座廢墟,僅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消防人員,再用水槍全力滅火。
“嗬……”
就在我旁邊,七號冷冷的笑了,他嘲諷似的瞥了我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都死了,我們再留在這裏也沒什麽意義了,走吧。”
“沒那麽容易。”
我凝望著坍塌的閣樓,不去理會七號。
都死了,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柏斯卡在沃爾維斯礦場,做了整整兩年多的礦奴,在那種地下百米,氧氣稀少,灰塵漫天的地方,他存活了整整兩年,而且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在那種極端的環境下,柏斯卡都能生存下來。
現在,這區是一座起火坍塌的閣樓,對於他來說應該算不了什麽。
想到這兒,我微微眯起眼睛。
當然,也不排除我估計錯誤,不過若是我猜錯了的話,那柏斯卡死了也就死了。
畢竟,我不是什麽救苦救難的菩薩。
保護他的前提,就是他對我有一定的利用價值,否則,我居然不會冒著忤逆公司命令的風險,去保住他那條小命。
柏斯卡沒有讓我失望。
當救護車等一係列的警笛聲由遠而近漸漸傳來的時候,坍塌的閣樓廢墟,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動了。
廢墟邊上,那幾個正在清理火場的消防員也看到了被拱動的木柱,幾個人大喜過望,立即騰出人手,將那根水桶粗的實心木柱搬了開來。
就在這一瞬間,血光乍現。
兩隻被煙火熏得漆黑的手,從縫隙中探了出來,直接貫穿了兩個人的下體……
馬的……
縱然使我這種見慣了各種血腥場麵的人,此時也由不得感覺身下一涼,好家夥,這手段也太殘忍了吧。
我倒吸口冷氣,隨即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人的那層器官被硬生生的折了出來,慘叫聲劃破黑夜,一股冷氣直衝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