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腦袋軟軟的耷拉了下來,屍體癱在了地上,就這樣倒在女人的麵前。
“啊——”
女人呆愣了那麽一瞬,隨即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嚎。
她撲倒在男人身上,緊緊的抱著自己已經死去的丈夫,大聲的哭泣著,半晌,她突然回過頭來,看下我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怨恨。
她呢喃了幾句。
可惜的是,我完全聽不懂她的本土方言。
呼……
眼看著女人站起身來,我吐出一口濁氣,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雙管獵槍,握住槍膛,掂量了一下分量。
嗯,不錯,剛合適。
正如我所想的那般,女人朝我撲了過來,那股瘋狂勁兒見所未見。
咚!
我甩起手中的獵槍,將獵槍當做棒球棍,猛的揮了出去。
穩準狠三個字在我手裏被演繹到了極致。
槍托精準無誤的砸在了女人的太陽穴上,隻見她兩眼一翻,當時就暈倒了過去……
“噗嗤!”
可就在這時,一把赤紅色,且冒著滾燙熱氣的匕首,精準無誤的插進了女人的胸膛。
熾熱的高溫,將破開的傷口瞬間燒焦。
以至於匕首全然沒進女人的胸膛之後,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流淌出來。
“你幹什麽?”
當女人的胸膛停止起伏之後,我攥了攥手中的獵槍,扭頭看向一旁的七號。
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聳了聳肩,道:“你們這些黃皮豬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斬草要除根,更何況我們這次任務中已經明文規定了,絕不允許普通人牽連其中……”
“行了。”
我沉下雙眸,略感煩躁的擺了擺手,打斷了七號的話。
隨即,便來到了柏斯卡身邊,準備將他的屍體帶走,可當我剛蹲到柏斯卡身邊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這小子竟然還有一口氣吊著!
他沒死!
看著柏斯卡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我不禁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