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對我有意見,那你大可以現在就回美利堅,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將柏斯卡放置在床鋪上後,我轉過身來冷眼看著七號,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選擇留在這裏,那就請你閉上你的臭嘴。”
話音未落,麵色陰沉如水的七號,已經攥起了拳頭,怒意在他眼底升起。
但終究,他不敢對我動手。
我靜靜的注視著他,就這樣,我和七號對峙約摸十分鍾左右。
見他不為所動,我輕笑一聲,揮了揮手道:“散了吧。”
“是!”
七號率先退了出去,接著,語言學家和那兩名隊員也走出了房間。
此時,房間內就隻剩下了我和柏斯卡姐弟倆。
以及躺在地上,死去隊員的屍體。
我找來一塊浴巾,用水浸濕之後蓋在了屍體上,這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遮掩屍體所散發出來的血腥味。
柏斯卡的姐姐已經哭到脫力。
她無助的側身斜靠在牆,有一聲沒一聲的抽噎著。
我來到床邊,摸了摸柏斯卡的額頭。
溫度正常。
我稍稍放心了一些,公司的後援部隊大概在我們明天早上出發之前能夠到達,在此期間,我隻需要確保柏斯卡在六個小時之內不會身亡。
等後援部隊到達,他就能得到專業治療了。
我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打算就這樣徹夜守到天明。
屋外,陣陣警笛聲呼嘯而過。
天快亮的時候,我忽然瞧見柏斯卡的手臂上,那根原本穿破皮膚的骨刺,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挑了挑眉。
他對自己異能的掌控,已經到達了收放自如的程度嗎?
“嗡嗡。”
早晨,八點鍾聲一過。
我左手腕上的通訊器發出了震顫,點開一看,原來是公司的後援部隊已經到達了這座小鎮。
我安心了不少。
因為我們目前最缺少的就是人手,納米比亞一行,已經讓我們的人手從十幾人銳減到了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