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預感,那名剛剛動手的土著,接下來肯定還有進一步的行動。
而那名隊員已經死了。
接下來的行動,很可能就是將他的屍首吃掉。
我理解他們的文化,習俗,和觀念,但我沒有辦法完全接受,所以,這一刻即便我冒著相當大的風險,可我還是站了出來。
“他已經死了。”
我上前一步,用當地的土著語說道:“你該報的仇已經報了,現在,我要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聽到我的話之後,土著緩緩地抬起了頭。
不像外界的人,這些土著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所有的一切,都**裸的呈現出來,就如同他們的裝束一樣。
土著瞪圓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他那棱角分明的臉上,依然充斥著相當強烈的憤怒,過了好半天,他厚實的嘴唇才輕微開合。
“不。”
他隻吐出了一個字。
但也就是這麽一個字,已經讓我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可我既然選擇站出來,那麽我也有自己的底氣。
我抬手指了指旁邊,那些端著槍的隊員。
“你應該知道他們手裏拿的是什麽吧?”
我看著麵前的土著,然後,用手比劃著做了一個槍的手勢,朝著他身後的那些女人和孩子,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嘭!”
肉眼可見的。
他身上的肌肉繃緊了。
“是的,隻要你願意,我,和我的那些人,肯定是全部都要死在這裏的。”
我咧嘴一笑,然後指了指他身後:“但是,我向神王發誓,在我們死之前,那些女人和孩子,也一個都活不了。”
我是知道的。
像這些原住民,他們自身所在的部落,一般規模都不會特別大,而且,他們會躲在這裏,那就證明之前肯定經曆了一番戰亂。
到現在,這裏剩下的女人和孩子,應該就是他們未來所有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