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茅草屋裏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味,極其刺鼻,屋內大部分的麵積被簡易的石床占據,**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衣不蔽體的原住民女性……
我嘴角微微一抽。
這……甚至都稱不上是衣不蔽體了。
由於小島除各別地方外,常年氣候溫暖適宜,衣物對島上的原住民來說可有可無,所以,她們全身上下也就僅有腰間裹著一塊不大的獸皮,用以嗬護全身最為敏感的部位。
隻是,眼前的這一幕並沒有令我感覺到**。
無他。
原住民和現代人從基因上來講就存在很大的區別,他們的骨架,要比一般人寬大太多,也正是因此,原住民當中的女性,大多不是樣貌柔美之輩。
如果剔除她們的女性特征,那她們的模樣恐怕要比一般男性更加粗獷。
也正是因此,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才不會有什麽想法……
正事要緊。
我別過頭去,搜索一番確定沒有我要找的東西之後,便立馬前往了下一間屋子。
可我越找越是心涼。
將近兩個小時的探查,我幾乎把整個部落能找的地方都搜了個遍,而我翻找到的,除了一些獸骨就是泥瓦罐,和一些用來祭祀的器皿。
從最後一間屋子裏出來之後,我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色。
月明星稀。
“看來,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我一邊喃喃自語道,一邊朝著巴托的屋子走了過去。
擒賊先擒王。
他是部落族長,如果有些事連他都不知道的話,那其他人肯定就更不知道了。
走進巴托屋子的那一刻,我抽出了腰間的匕首。
然後側身避開他摟著的兩個女人,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哼。”
不愧是自小在充滿危機的叢林中長大的原住民,對於危機的意識,比一般人要靈敏的多。
匕首剛接觸到他的脖頸,甚至都不用我進行下一步舉動,他的眼睛就睜了開來,他應該也是感覺到了脖子上有刀,所以,即便察覺到了危險,也沒有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