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那個站出來意欲和我談判的原住民,當著我的麵狠狠一腳踩在了那個隊員的頭上,並且如同示威一般,用腳在那個隊員的臉上狠狠的研磨了幾下。
那個隊員不斷的朝我嗚咽著。
縱然他隻能夠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我還是聽得明白,他想讓我救他。
“如果你把族長還給我們。”
這個時候,那個體型偏瘦的原住民發話了:“我們就把你的朋友還給你。”
“包括那個被你們吃掉的嗎?”
當我說出這句話之後,麵前這個想和我談判的原住民,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也是個聰明人,自然是明白我話中的意思。
“一個換一個,這很劃算。”
他這樣說道。
我也不含糊,當即就抓起了旁邊其中一個女性原住民,反手將其撂倒之後,也學著他的樣子把這個女人,狠狠的踩在了自己腳底下。
“現在我手裏有兩個,你拿什麽和我交換?”
“你……”
無數年的原始生活,讓他們的智慧,局限在了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就連這簡簡單單的刺激,他也差點沒能忍住,不過也還好,在我刀下的巴托,很好的提醒了他現在該幹什麽。
“讓我放了你們的族長,也不是不行。但你們得放了他。”
我指了指被他踩在腳底的那個隊員,然後繼續說道:“還得把那個匣子給我弄回來,我不管你們使用什麽方法,去偷去搶,哪怕就是獻祭,我也需要那個東西。”
“放了你的朋友簡單。”
他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後就給出了我回答:“但你要的那個東西,很抱歉,我們做不到。”
“我們隻是奇拉爾部族的一個分支,沒有權利向他們索求任何東西,偷和搶就更不要想了,得不到的……根本得不到的。”
說著說著,他就像是想起了什麽特別恐怖的事情一樣,臉上忽然間就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