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對我的稱呼,我不以為然,因為這是必要的手段。
我是可以饒他一命,但這建立在他匹配和我的前提上,畢竟,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士兵,對我而言沒有絲毫的威脅。
“如果你肯配合我的話,就不用遭受這種苦難了。”
我蹲在他麵前,靜靜的看著他,以極其平緩的語氣說道:“你應該很好奇為什麽咬破嘴裏的毒囊之後,還能活下來吧?”
“因為我的血。”
“你要你坦然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就可以為你解掉身上的毒素,甚至,如果你的回答能夠讓我滿意的話,我還能夠饒你一命,如何?”
“你妄想!”
他給我的回答一如之前。
一如之前那般剛烈,強硬的態度沒有表現出任何想要服軟的意思。
我已經給你開出了我最大限度的條件,但你不接受,那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搖了搖頭。
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畢竟我的雙手也沾滿了人命,殺他一個對於我來說無傷大雅,尤其是現在我還指望從他的嘴裏撬出我想得到的消息。
我撿起地上沾滿他口水的,他的襪子。
為了不讓他在接下來的折磨當中叫出聲來,我把襪子團成了一個球,然後又重新塞進了他的嘴裏。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我自顧自的說道:“但我這個人,向來比較心善,如果你改變了主意的話,就朝我點點頭吧。”
“嗚嗚……”
被襪子塞住口的他,隻能夠發出可憐的嗚咽聲。
看著如同羔羊一樣躺在我麵前的他,我沒有絲毫憐惜的抓起了他右手的大拇指。
此時,因為嚴重的過敏反應,他的全身都處於一種格外浮誇的腫脹狀態,手指這一類的地方,甚至已經種的像新鮮的剛出鍋的肉腸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