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的槍口十分冰涼,這玩意抵住腦門的感覺,不是一般的酸爽。
看來我她奶奶的今天必死無疑了?
也許我對付小特務的那些手段的確是太過分了?
人家雖然是個特務,但畢竟是個女人,像動物一樣關籠子裏什麽的,確實不像是正派人士幹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呀,第一次見你,嘴巴下麵就藏著刀片,特麽的,我如果不這樣做,說不定早就被這女人偷偷隔斷脖子了。
隻能說各有各的立場,事到如今我無話可說,願賭服輸,死就死吧!
隻是此刻,我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卻沒有聽到槍聲,睜開眼一看,卻是玉城瑤在關鍵時刻,拉住了小特務。
“他不能死。”
玉城瑤冰冷的說道,和當初我見到的那個聰慧但卻很好說話的理性女孩簡直判若兩人,此刻的她,雖然看上去仍舊充滿了冷靜和睿智,但卻給人一種極為冰冷的感覺。甚至於,她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此刻的玉城瑤很有領導者的氣場。
紗子小姐隻能聽話的停止了自己的行動,但她很不甘心,忍不住質疑道:“為什麽他不能死,這個男人對我的羞辱,必須要用鮮血才能洗清!”
“他羞辱了你?”
那陰沉男聽了紗子的話,眼睛裏不由透露出了曖昧的光,用那種男人都懂的眼神,看著紗子,神情猥瑣的令人惡心。
以前總是聽說,小鬼子之中有很多變態男,島國男人也被稱為澀晴動物,看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沉迷於此的變態。
“不論他做了什麽,你都不能殺了他,因為這個男人,是大小姐的人,現在懂了嗎?”
玉城瑤厭惡的看了我一眼,這才說道。
瑪德,紗子這話也很有歧義啊,搞得好像我強行那啥了她一樣,問題是我雖然的確幹了很多壞事,但還真不至於下作到那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