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個野人巫師,被人一刀砍斷了脖子,鮮血都飆到了我的臉上,死的非常慘。
我心底為這家夥默哀了一會兒。
本來我和他也算是仇人的,如果不是他當初給我下毒,我也不會落入野人的手裏。
這一會兒,他因為我而戰死,也算是因果循環了。
而這個家夥死了之後,我又堅持了大概三分鍾,殺了十來個野人,最終還是沒能擋住他們,這些家夥將那破爛的木車給掀開了!
我和連山雨兩個人瞬間就暴露在了外麵那一排排士兵的弩箭之下。
那些人臉上猙獰血腥的神情,讓我記憶非常深刻。
他們一個個冰冷的看著我,就像是一台台殺人的機器。
“舉起手來,丟掉你的法杖!”
那個怪人頭領躲在人群後麵大喊道。
本來是非常嚴肅的時刻,但是聽了他的話,我還是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法杖?
好吧,我估計他指的是我手裏的槍。
真是狗攆摩托,不懂科學啊!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是我還想反抗,殺幾個人是肯定可以的,但是恐怕當場就得死。
我最怕的就是,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放箭殺了我。
現在既然他們讓我放下武器,說明情況還有轉機?
隻要繼續拖延下去,等到神殿的人來了,也許我就有救了。
我苦澀的一笑,還是將手裏的槍扔到了地上。
見我終於丟了武器,一群野人就蜂擁而上,一腳踢飛了我的槍,幾把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個怪人首領也終於從人牆後麵鑽了出來,一臉冷笑的看著我。
“不錯,你的巫術讓我歎為觀止,我非常喜歡你!”
那怪人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聽的心底一陣惡寒,什麽喜歡我,你特麽是個gay?
不過我明顯誤會了他,卻聽這家夥繼續說道:“本來按照你的舉動,你這樣的人應該被淩遲處死,不過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殺了那個女人,我可以保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