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华如此紧张,众人纷纷站起。
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很快便有人去通知魏建德,让魏建德过来商量情况……
大概20分钟之后,魏建德很快赶来。
脸色同样肃穆无比。
“李指挥,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吗?”
“的确有事情提醒你注意,这次飓风威力实在是太过巨大,我担心会引起异兽复苏。”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骤变。
他们都颇为清楚,异兽是何等的恐怖。
如果这些异兽提前复苏,大夏可能还真的无法抵抗。
念其此处,众人心情不由越发沉重。
尤其是魏建德。
这段时间他将自己的所有身心都投入到了飓风之中,一直在研究飓风的情况。
生怕飓风对大夏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此刻也不由脸色沉重道。
“李指挥,根据飓风云以及卫星图片显示,我已经大致推测出了飓风的形成地点。”
“真的吗?在哪里?”
李华惊喜询问,没想到魏建德真得有了如此巨大的突破。
很快,数据显示屏投放在大屏幕上。
飓风云正在不断盘旋。
魏建德指着飓风云解释道。
“李指挥,这就是飓风形成之前的飓风云,现在我们推测,飓风的核心并不在大夏,而是在樱花国!”
“但不容乐观的是,距离大夏边境只有205公里,我们绝不能放松警惕。”
“我明白了。”
李华沉重点头,眸子中满是凝重。
要知道,飓风是范围性的灾害,绝不会只在一家一国肆虐。
而大夏和樱花国乃是邻国,这飓风很有可能登陆大夏,一场灾难在所难免。
念及此处,李华咬咬牙,对魏建德吩咐道。
“魏所长,您继续研究推演,务必要推演出飓风的路径图,这场对抗灾难的战争,主力战场就在你们研究所了。”
“明白!”
魏建德点了点头,并未令下军令状,但却带着手下的研究人员,开始了紧张的忙碌工作。
呕心沥血,兢兢业业。
他们无需保证,因为他们的身体中流淌着大夏的血液,自然要为大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离开监测所之后,李华拨通了林文山的电话,这段时间,林文山同样疲惫无比,一方面还要指挥自己的士兵镇守边境,另外一方面还要忙碌救灾之事。
但他知道李华身为总指挥,压力一点不比他小,因此接到李华的电话之后,也颇为敬重。
“李指挥,有什么事吩咐吗?”
“林署长,辛苦了。”
李华先未说什么事,只是赞扬了林文山一句,之后便开口道。
“林署长,这段时间京都之事就先交由你指挥了。”
“那李指挥您呢,您有什么事吗?”
林文山慌忙询问,生怕李华出现什么意外。
李华淡然而笑,轻声解释道。
“我没事,也不会有事,只是飓风即将到来,我不放心。”
“我,要前往堡垒边境,亲自镇守边关!”
“……我明白了!大夏有李指挥这样的英雄,乃亿万子民之幸。”
林文山声音沉重,赞叹的心悦诚服。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末日堡垒虽然坚韧无比,之前也承受了海啸的考验。
但是,大夏即将面临的飓风可是史无前例的,在这种情况下,李指挥依旧愿意前往末日堡垒镇守边境。
实在是太过难得!
“李指挥您放心,林文山必定完成您的嘱托,在您没有归来之前,大夏不会乱的。”
“我相信你!”
李华灿烂而笑,心情第一次放松下来,坐上了前往堡垒边境的飞机。
……
与此同时,万里海域之中。
狂暴的乌云之间。
坎贝尔坐在战机上,战机轰隆不断,在乌云之间穿梭。
海啸刚刚发生没多久,他身为将领,就看出了不对劲,当机立断吩咐自己的属下逃走。
把那支舰队当成了弃子,干脆利落丢弃,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开玩笑,不就是一支舰队吗?
这次他返回米国,定然会被送上军事法庭,但只要活下来,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到那时,舰队的其他人都被飓风摧毁,死无葬身之地,只有他和飞行员活着。
一切还不是凭他随便怎么说?
念及此处,他不由冷哼一声。
看着窗外的滚滚乌云,雷霆闪电,心中越发为自己的果敢而得意。
这次的飓风一看就不容小觑。
幸亏自己逃得快,马上就要逃出云层,一切都要过去了。
正当他得意不已时,下一刻,耳边传来飞行员焦急的呼救声。
“将军,飓风等级越来越高,战机已无法控制,必须强行着陆,否则我们将机毁人亡。”
“什么?!”
坎贝尔骤然色变,面色阴沉若水,极为难看
这什么意思?
机毁人亡?!
他好不容易冒着千夫所指的危险,从飓风核心之中逃了出来,
怎么能死在这里?
不行,绝对不行!
“踏马的,你干什么吃的?”
“战机马上都要失控了,还在这里乱开!”
“着陆!立即启动卫星定位,搜索附近可着陆的地点!”
“是!”
飞行员点了点头,打开卫星检测器,满是慌张道。
“将军,根据雷达定位显示,距离此处海域最近的分别是樱花国,大夏国,以及南韩国三个国家,但战机上的燃油已经无法支撑我们到达。”
“最近的一个着陆地点,乃是大夏境内的一片小岛,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小岛?”
坎贝尔眼睛一亮,慌忙开口道。
“既然有小岛,还不赶紧着陆!你还在等什么?”
“可是……大夏刚刚下达命令,不允许任何舰队,任何战机侵入大夏海域呀。”
飞行员满脸犹豫。
战机起飞后,就和外界脱离了联系,因此,他并不知道大夏发射导弹,将两艘舰艇摧毁之事。
但是,没有经过其他国家允许,非法踏入他国领域,本就是飞行界的禁忌,他也不敢贸然打破。
“大夏又如何?”
“不过是一个衰朽的国度罢了,如何和我们米国做对?我就不相信他们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