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曹小姐，那我就送你們到這裏了，下次有空再過來做客。再見。”
柳家門外，柳書語朝車窗裏揮了揮手。
“柳小姐，再見。”
說完，曹玉婷也就將車開走了。
這時，曹玉婷忽然看到文九的表情有些複雜，於是便問道：“文公子，你怎麽了，還在想楊小姐剛才那些話？其實也沒什麽的，有道是良辰擇主而事，文公子沒必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曹玉婷顯然猜中了文九的心思，後者淡淡一笑，說道：“你不明白楊寧素的目的，她那樣說，其實並非是嘲諷我，而是想試探我。”
“試探？”曹玉婷簇起柳眉，“我還是不懂。”
文九扶了下眼鏡說：“楊寧素和林少的關係非同一般，表麵上是兩個派係，甚至是敵人，但事實上，林少和楊寧素配合得十分默契。林少追究王學兵暗殺他那件事，表麵上是追究王學兵的責任，但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而林家又按兵不動，絲毫沒有準備對王家動手的架勢，這說明什麽？”
曹玉婷試探性地問道：“說明林家想把王家這塊蛋糕拱手讓給楊寧素？”
文九笑了下：“林少現在是林家的主心骨，就連林老爺子也在琢磨林少的心思，所以我說林少和楊寧素其實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二人心照不宣，隻是還沒公然宣布合作而已。”
聽到文九這樣說，曹玉婷才茅塞頓開，“難怪文公子來這裏之前就信心十足，原來文公子早就看穿了一切。還得是文公子，像我這樣的人，怎麽也看不出來。咯咯。”
文九說：“你太抬舉我了，我之所以能猜到他們二人的心思，是因為之前在南方的時候，我就和他們交過手，吃一塹長一智嘛，倒不是因為我有多聰明。”
說到這裏，文九忽然看著曹玉婷問道：“曹小姐，你今年多少歲？”